本片是一部将伟大的摇滚乐队披头士的音乐和波普视觉艺术完美结合而成的二维插画风格的动画片,整部片子中共穿插了披头士的15首经典歌曲。影片讲述了披头士成员保罗·麦卡特尼在半梦半醒之间来到花椒国,这是一个讨厌音乐的地方,正遭遇蓝色恶魔的侵略,老船长弗莱德召集披头士成员一同乘坐黄色潜水艇共同保卫花椒国 披头士音乐贯穿整个影片中:影片开头用George Martin(乔治·马丁,披头士音乐制作人)的弦乐描述祥和的花椒国,接着由Ringo Starr (林格·斯塔尔,披头士鼓手)演唱的“黄色潜水艇”(Yellow Submarine)则象征着花椒人民的朝气蓬勃。然而好景不长,坏蛋蓝心恶魔开始破坏花椒国的快乐与宁静,老船长征召披头士成员“一起来吧”(Come Together),联手抗击蓝心恶魔,披头士成员装扮成花椒军士在“帕伯军士孤独之心俱乐部乐队”(Sgt Peppers Lonely Heart Club Band)的音乐中击溃了敌人,维护了他们的信念——“你需要的就是爱”(All You Need Is Love),拯救了花椒国。
夜幕降临后的北京,唯有牵着你的手,才能够感觉到温暖, 在北院昏黄的路灯下,你说你喜欢Yellow Submarine, 哼唱着,哼唱着: We all live in a yellow submarine, yellow submarine,yellow submarine 那是我从不曾忘记的画面,那美梦般的日子历历在目,宛如昨夜。
黄色潜水艇是如何引领现代动画的——乔希温斯坦没有翻译完,这是剩下的一点内容。
(本片的)艺术家和导演们使用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技术。谁也想不到他们会这样将媒介运用在动画中:有这么一场戏,潜水艇从码头出发,一路快速穿过各种会动、活着的场景,包括有一个公园,一个军人雕塑骑着马,似乎在向你行脱帽礼——这些都是用明信片做成的。如果你暂停下来,能看到他们想到了多少精明的点子。
所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在这我得补充一下背景故事了,因为这很重要,告诉了我们这些精明的点子是如何产生的。那是《辛普森一家》如何产生的,也是制作《黄色潜水艇》中发生的。这就是信任艺术家,让他们放手去做他们的事。这也叫做“我不知道这些苏豪区的嬉皮士们在弄什么鬼,但既然披头士都挂名了,那我想赚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吧”。我听说,这些艺术家的压力仅仅来自不想让披头士失望,因为他们都是披头士和披头士音乐的狂热粉丝。有这种压力还挺不错的。
同样,我感觉国王影片(制作本片的卡通公司)并不知道片子最终会是什么样。我认为甚至连披头士自己也不知道。当制作刚开始时,披头士唯一知道的,就是60年代中期后出现了许多糟糕的动画。你知道,头大身体小的那种。他们讨厌那种动画,对这部也保持着审慎的态度。只有当他们参观了工作室、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后才开始团结起来(为其献力)。(记住,披头士自己没有在本片配音。若干年后我知道这消息时也是震惊了。)
《黄色潜水艇》的制作预算很小。他们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刻——要么没时间、要么没钱去做一些更花哨的,更容易做的东西,所以不得已换一种新的方式。如果你有无数的时间和金钱,我不认为你能创作出伟大的艺术。而且你也肯定不会跟投资方紧密相连。有趣吧?那本会是一个理想的世界,但你没有各种压力来引导你通往伟大的艺术。而《黄色潜水艇》却是一部传递出关于制造理想世界的电影。它是动画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品之一。
借楼问一下,影片中那个叫Jeremy/Hilary/Boob的,会不会是影射Bob Dylan?列侬之前也嘲讽过迪伦太痴迷于押韵和费解的隐喻了,这部片子里Boob这个奇怪的生物也是出口成章,句句押韵。。。。(脑洞开大了的话不好意思)
市面上有不少非常棒的书讲这部电影的制作过程(我强烈推荐罗伯特劳尼姆斯博士写的《黄色潜水艇里》),所以与其在这剧透,不如让我说说这艘黄色潜水艇自从1968年浮出水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以及它到底怎样给传统动画漂亮一击。因为我认为是黄色潜水艇衍生出了现代动画。
《黄色潜水艇》之前,动画片不过是戴手套的无趣老鼠和偷野餐篮子的卡通熊的世界,无盐无味又假正经。只有三十年代的弗莱舍兄弟早期的动画片大力水手才能称得上是像模像样,可公众对此却一无所知。黄色潜水艇来了,它让动画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不再只面向孩子,它有讽刺、有艺术,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次彻底的颠覆。
如果没有黄色潜水艇,现在我们恐怕就看不到《辛普森一家》,看不到《飞出个未来》,看不到《南方公园》,看不到《玩具总动员》,看不到《怪物史莱克》,看不到任何能让我们欣然享受自嘲的动画片了。
这里特别提几个《辛普森一家》的情节。还记得辣椒轶事那集里荷马吃了“神经错乱胡椒”然后继续旅行不?开始的时候荷马被设计为浮在实景云上,我细读剧本后告诉导演:“把这个场景做的像是黄色潜水镜里乔治在山顶那场一样,你明白吗?”他能不明白吗,他也是热爱那部电影的一代人中的一员啊。
《辛普森一家》还有一集叫做《逃往春田市的最后出口》,丽莎需要整牙,整牙医生让她吸入些气体,接着她便开始她的迷幻之旅——丽莎在空中(没戴钻石)——这也对黄色潜水艇超赞的戏仿啊。我大概算了下至少还有20处这样的特别引用。
那种轻松,那种尖锐,那种毫不矫情地耍宝——都非常的披头士。他们确实在很多其他方面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另外披头士他们喜欢类似傻瓜秀和爱德华李尔这样的东西),但我认为披头士对现代喜剧的影响是被忽视了。
在讨论《黄色潜水艇》的喜剧性之前,我必须认可那些在电影中尚未被认可的东西。虽然大部分人认为这部电影的喜剧效果归功于利物浦诗人——罗格麦格夫,也是披头士的最爱。确实在影片制作的时候,他被请来润色剧本,使得对话更加利物浦化更加真实。另据报道,他在电影里加了大量笑料和披头士式的双关语。
让我来说说这些台词。电影始终没有一个完整的剧本,而且大部分都是匆忙写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电影看起来如此意识流仿佛梦呓般,也给像我一样很屁的作家们上了一课啊。台词不单是讲出来,而是出现在银幕上。就像《当我六十四岁的时候》那段里,句子和数字以卡通形象相继蹦出来简直棒极了,以及LOVE、KNOW、OK这些词语仿佛纪念碑一样屹立于胡椒城。艺术家们把词语和数字当做艺术来膜拜,他们虽然创始者,但是他们的作品影响了好几代平面设计师。
这部90分钟的艺术品是由才华横溢的设计师海因茨埃德曼、导演乔治当宁以及一群年轻无名的艺术家们,在伦敦苏豪广场一个破烂工作室努力一年的成果,花费却不到一百万美元。其中的《艾琳诺卢比》(顺道提一下,这里能看到部分那些无名的艺术家)和《戴钻石的露西在空中》堪称波普艺术的杰作,也同安迪沃霍或毕加索的作品一样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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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报原文链接:
http://www.guardian.co.uk/film/2012/nov/19/beatles-yellow-submarine-simpsons-shrek?INTCMP=SRCH
夜幕降临后的北京,唯有牵着你的手,才能够感觉到温暖,
在北院昏黄的路灯下,你说你喜欢Yellow Submarine,
哼唱着,哼唱着:
We all live in a yellow submarine,
yellow submarine,yellow submarine
那是我从不曾忘记的画面,那美梦般的日子历历在目,宛如昨夜。
抱着电话,你说你见到了小野洋子,
谁是约翰列侬,谁是披头士,
你兴致勃勃,我懵懵懂懂。
你透过桌面凝视着他,墨镜后的他,却不知道是不是也同样凝视着你。
好吧,告诉你,我最最喜欢的一首歌是:《All Together Now》。
欢快,喜悦,充满阳光,充满青春的活力和毫不掩饰毫不做作的率性,就像你,就像你。
摇曳如吊兰的耳机里还有声响,微弱,刺耳:娃哈哈维c……这时,我已经死了,彻底失去了责备优酷网广告置入方式的热情了。
可能是……
在15首好听的歌曲过后,我的灵魂变得松动了,它很容易的挣脱了已经冷掉的躯壳。正在我出神的望着我开始从内而外腐败的肉体时,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地回头,轻飘飘的魂魄被这股大力拉扯着像一个陀螺一样转啊转啊转。
这一转,我平淡的人生就像胶片一样在眼前一幅幅的上演,当我停下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里,停靠着一艘黄色潜水艇。
四个老外站在我的面前,怪里怪气的发型,嘀咕着让我头疼的地道英语。刚刚拍我肩膀的那个人,穿着惊人贴身的西装裤,“油条”、“鸡蛋”分外鲜明,油条,还是永和的那一种,比起地摊货来傲气许多。
“披头士?”他们看起来很眼熟,03年的时候,我的电脑桌面上曾经出现过这四个人的样子。
“难道是f4?”约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木吉他,然后他笑着抚平了口袋,“日本的东西,我都喜欢,小叮当的魔法口袋,在天堂里,有个粉红的猫咪给我装的。”说完他拨了一个音,清脆悦耳。“我们当然是披头士。”
“难道是人民币?难道是奇瑞QQ?”保罗不屑的看着我,“你这种二把刀的英语水平,怎么还敢看黄色潜艇?自作孽,不可活!”
“我……”我无语。我二把刀的英语水平,的确是我脑梗的主要原因,当生涩的英语遇到如此动人的声色,脑血管的流量加大,加之没有卫生巾护垫的保护,我的大脑被夹杂着血块的陈旧血液轻松地ko了。
“走吧,坐我们的潜艇,我带你去天堂参观一圈。”约翰指着眼前的黄色潜艇。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死了,而他们的灵魂真的来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灯泡,然后闪烁着七彩的颜色,这里面是我七彩的梦;我想:奥黛丽赫本……一个传真机出现在我的怀里,一张纸慢慢的卷出来,上面的英文字母跳出来,在空中扭动变形成中文,“奥黛丽正在洗澡,我是格里高利。”我伤心,字母变成落叶飘落在我的面前,随之腐朽消失了。
我又想:三毛。一个电视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长发女人从屏幕里爬了出来,我连忙转念,屏幕里的宋美龄开始大跳脱衣舞了,丰满的胸部上下飞舞……
我真后怕,原来念头都会成真,这就是灵魂的世界么?可是我真的觉得三毛和贞子长的蛮像的。
“新鲜吧?”约翰笑道,“刚开始我也不适应,怎么可以这么自由,怎么可以心想事成?”
“可这就是灵魂的世界,就像音乐一样,灵魂是无所不能的。”保罗依然桀骜。
“可以消灭魔人?”四个人点头,黄色潜艇也弯成了对号的样子。
“可以进入奇幻的声色世界?”四个人点头,螺丝掉了一地。
“可以爱我所爱,可以梦我所梦?”四个人点头,黄色潜艇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香蕉。
“那我可以飞么?”我问,我的眼前一片浮云飘过,一只猎鹰在我脚下掠过。
“太好了,那我们把黄色潜艇拌上色拉吃掉吧,”四个人鼓掌同意,我变成了色拉酱的瓶子,从我的脑壳里喷出一大盘色拉,“配上89年的波尔图红酒?”
“68年的吧。”约翰说。
……亲爱的,接电话了……
……亲爱的,接电话了……
我睁开眼,电脑已经自动休眠了,我环视四周,燥热而拥挤,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舔舔嘴唇,一股淡淡的色拉和香蕉混合的香味,舌头下,还有一丝的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