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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威尼斯  威尼斯之死 / Death in Ve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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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德克·博加德罗慕洛·瓦利马克·伯恩斯诺拉·里奇马里莎·贝伦森凯荷·安德烈伯恩·安德森西尔瓦娜·曼加诺莱斯利·弗伦奇佛朗哥·法布里齐AntonioAppicellaSergioGarfagnoliCiroCristofolettiLuigiBattagliaDominiqueDarel埃娃·阿克森MarcelloBoniniOlas妮可莱塔·埃尔米米莱拉·班斐里MarcoTulli

类型:剧情同性导演:卢基诺·维斯康蒂 状态:正片 年份:1971 地区:其它 语言:英语 豆瓣ID:1300912热度:0 ℃ 时间:2024-06-11 16:28:57

简介:详情  1911年,德国作曲家阿森巴赫(德克•博加德)怀带丧女之痛来到威尼斯,想藉水城美景舒缓心情,可是一切景致所勾起的不过是更加伤心的回忆,直到在旅馆里邂逅美少年塔奇奥(伯恩•安德森),对方宛如希腊雕像般的容颜才令他浑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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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1年,德国作曲家阿森巴赫(德克•博加德)怀带丧女之痛来到威尼斯,想藉水城美景舒缓心情,可是一切景致所勾起的不过是更加伤心的回忆,直到在旅馆里邂逅美少年塔奇奥(伯恩•安德森),对方宛如希腊雕像般的容颜才令他浑身颤栗,浑然忘我地沉醉在激动的热情中  其后,威尼斯城被瘟疫所笼罩,但官方刻意封锁了消息。阿森巴赫逐渐发现这一惊人的危机时,没像其他人一样慌不择路想尽快逃离,相反为了多看塔奇奥一眼,甘愿染上瘟疫命丧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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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verljm

    鉴于已有不少人从古典唯美、艺术家对青春和美的追求、宗教哲学方面解读过这部影片,加上受苏珊.桑塔格《疾病的隐喻》启发,我尝试从疾病的角度来解读。nnn疾病在《魂断威尼斯》中所起的作用不容小觑,无论是营造气氛,还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阿森巴赫情感变化,都建立在疾病的基础上。疾病既是一种描绘感官享受、张扬情欲的方式,同时又是一种描述描述压抑、宣扬升华的方式。它既带来颓废涣散的精神麻痹,又带来高尚情感的充盈。nn第一,对于疾病新的态度引起审美观的变更。nn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提到:19世纪正值健康不再时髦之时,健康甚至是平庸的、粗俗的,人们对待肺痨有了新的态度,它被理解成一种外显的风度,它标志性的惨白脸色也就成了礼仪的标志,病殃殃指向柔美,优雅,高贵。一时,世人争先追求苍白的妆容来表现其气质。nn似乎,当我们把这样一种对待疾病的新态度所引起的审美观的变更套用在这部以1911年为背景的影片中,就可以解释阿森巴赫去理发店弄的那个在我们看来非但没有什么吸引力,而且美感不强,甚至有点滑稽可笑的苍白妆容在当时却颇为流行的原因了。nn苍白的妆容在突出表现阿森巴赫自然肤色的同时,也体现了他身为艺术家的忧郁柔弱气质,为他接下来近乎跟踪狂式的追随和惨淡死去蒙上艺术家对美与青春的追求不得的悲剧感伤色彩。nn当然,苍白妆容并不都能体现出艺术家气质,一如影片开头那个和阿森巴赫说话的人,惨白的脸色将他塑造得像个小丑,粗俗丑恶嘴脸令人心生厌恶。这也印证了苏珊.桑塔格所言“曾经作为有抱负的艺术家的时尚的东西,最终变成了普通人的时髦”。nn第二,美之事物若要臻于完美的极致,一种适宜的忧郁情调总是不可或缺。——爱伦.坡nn在已然沉闷单调的水城威尼斯,再配上肆虐恐怖的致命霍乱,身于极端之处境,人心惶惶之下,忧郁的情调得以成型,诗意美感由此占据高地,一统威尼斯。疾病催生了适宜的忧郁情调,适宜的忧郁情调又放大了美少年的古希腊雕像般的美貌,臻于极致完美的容颜难怪令阿森巴赫沉迷不已。nn德国诗人荷尔德林曾说过: “思想最深刻者,爱那最生意盎然之物。”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霍乱,威尼斯的大街小巷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令人扫兴的热风,没有阴沉的天气,代之而来的是水城威尼斯旅游季节热闹、富有生机的景象,尽兴的游客,阿森巴赫可能会沉浸在享受美景的愉悦中,不会那么轻易注意到塔齐奥,也不会那么狂热地迷恋他。nn第三,疾病透露出患者本人都不愿承认的情感。nn阿森巴赫恪守传统道德准则,希望行为像自己的音乐一样完美无瑕,但如阿弗尔雷德对阿森巴赫所说“羞愧是无法避免的精神痛苦,因为你无法避免你的感觉,你是只会逃避的人,只会厌恶的人,你是距离的维护者”,即使精神上他不愿承认异样的情感,肉体也早已背叛了他。染上霍乱就是这样一种肉体背叛。疾病是通过身体说出的话,是一种用来戏剧性地表达内心情状的语言,一种内部发生的事态的外现。疾病透露出阿森巴赫羞于面对的情感。行为与行为的不节制之间本来就存在着一定的界限,当疾病通过肉体操纵了精神,肉体的崩溃象征着精神层面的去势,行为不再受理智控制,不节制于是大行其道,所以在阿森巴赫从风月场所回来后看到塔齐奥再次对他微笑,他再也忍受不住,扶着椅子坐下,近乎自言自语的说:你别像那样笑了,你别对任何人像那样笑。我爱你。nn其实,现在人们已经很少在温和的情感与那些被显现出来的情感之间进行对比,而是更多的在隐蔽的情感与那些被显示出来的情感之间进行对比。这种适当的艺术留白效果往往是可观的。阿森巴赫隐忍克制下的情感虽然带着灰色般的消沉压抑,却有着紫色般迷离与朦胧,而美少年对阿森巴赫的两次微笑充分则表现了他的神秘,至于他没有显示出来的隐蔽的情感是如何的,无人得知,也就有了多种解读,既可以是对多次向自己投以温柔友好目光的长者的敬意,也可以是对他的好感……nn第四,疾病源自失衡。nn阿森巴赫认为“艺术家必须为人师表,他必须是平衡和力量的模范”,于是他竭力地在精神对纯洁和美的追求与肉体本能的渴念之间寻求平衡,只是在大厅里远远的欣赏塔齐奥,去海滩看他游泳,和朋友嬉戏,想过离开威尼斯……nn然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越是压抑,他的激情就越加强烈。正如康德在《人类学》中写道“激情是……不幸的情态,它孕育出众多的邪恶”,激情最终导致阿森巴赫显得出类拔萃的品质(他的理智、自制和讲究)的崩溃,精神追求与肉体渴念随之失衡,他长久以来受挫的情感,压抑的激情终于爆发,苦心经营的纯洁精神之王国轰然倒塌。他跑去风月场所泄欲,去理发店把自己修整的年轻一点……nn随后,疾病进一步地削弱了他的这些品质。他最终精神的堕落,正外在体现在他屈服于这种祸害当时众多威尼斯人的霍乱。霍乱是一种致命的疾病,在这里,它使复杂的自我简单化了,把自我降格为对带病环境的屈服。这是不可见的难以用镜头表现的抽象精神堕落的可观表现方式,也最能为普罗大众所理解。 nn而在阿弗尔雷德看来,阿森巴赫恰恰因为不回避异样的情欲而获得了完美的平衡。“肉体和艺术已经合二为一,一起达到了最极致。”nn第五,疾病和死亡常常是美丽的。——梭罗nn如果说,死亡成了一件毫无意义,令人反感的事情,那么被普遍认为是死亡同义词的疾病当然也就被当作某种丑陋,需要加以遮掩的东西。然而,影片中,非但没有遮掩直接导致阿森巴赫死亡的霍乱,反而将其作为表现阿森巴赫受压制的激情和精神升华的工具。nn致命的疾病一直总被视为一种对道德人格的考验。屈服于霍乱的阿森巴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懦弱的,但是通过对霍乱锲而不舍的灵性化,以及对霍乱的恐怖景象的感伤化,为阿森巴赫提供了一种获得救赎的死法。nn阿森巴赫在与阿弗尔雷德的争辩中肯定了艺术家在精神上创造美的能力,最后他也的确做到了,他对美少年的爱慕一直都只是停留在精神层面,他无意亵渎心中极致的美,没有触及传统的道德价值底线,最后怀抱着最纯洁的美死去。阿森巴赫最终践行了自己认为的精神上创造美行为,于是,结尾处,阿森巴赫的死非但不让人感到厌恶,反而充满了崇高优雅之美感。nn他丧失了世俗的肉体,却又拯救了它,将之与精神合二为一。在异样情欲不为世人所容的时代背景下,作为微小个体尤其是情感细腻的艺术家的阿森巴赫似乎只能以毁灭后升华的方式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成为时代牺牲者与有力反叛者之外的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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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avatsky



    不,我不为你采摘草莓
    不会将尖尖的玻璃编入你头发
    我不为你磨制海螺镜子

    当我坐在贡多拉上,我看见
    云的五官
    即将被霞光凿穿

    水是致命的灰绿色
    新焚的烟是瓷蓝的
    我襟眼里的花朵是淡橘色的

    今天清晨倒在车站的男人
    耳孔里钻出的甲虫是菱形的

    听着,我不带你去看灯塔
    不会将草籽植入你头颅
    不会为你写一支平均律

    城市咬住自己的前蹄
    徒劳地为我诉说金色

    岸上的人正有秩序地死去
    带着对称的罪业
    步入一场漫长的月蚀

    那个绝望的老人已经染黑了鬓须
    他甚至搽了一点胭脂

    不,我不会拐过这座桥
    不会在醒来时抚摸你的嘴角
    我不会和你谈论威尼斯



    20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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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stalghia
      《魂断威尼斯》一开始,片头曲响起,这声音我无比熟悉,马勒的第五交响曲第四个乐章(稍慢板)。画面里,无尽的黑暗中渐渐现出一丝亮光,渐渐化为凌晨的景色,一艘轮船出现在晨雾的海上——宛若莫奈的《日出》。

      我回忆起第一次听到这段乐章的时候,就被触动了,尽管我对它的背景毫无所知,但我却固执地觉得,没有理由地觉得,这一定与时间的无情流逝、与某种转瞬即逝的美好事物有关,那是双膝跪下掩面感激流泪的感觉,是绝望和苍凉的感觉,对,“悲怆”这个词可能是最合适的,但悲怆中依然有在受苦中顽强寻找的力量,并热烈地相信曙光的到来,相信这世界上终究存在永远不会成为朽物的东西。

      我也记得在一个炎热的夏季午后,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这一段。那时候我大学即将毕业,顿时韶光易逝的绝望感填充了我的身心,眼角竟然有泪。后来查了第五交响曲的资料,才知道它写于马勒重病康复,又遇见了美丽的爱人的时候,果然是献给“爱”与“死”的。
     
      整部《魂断威尼斯》仿佛是献给第四乐章的恢宏音乐电影。作曲家古斯塔夫(正与马勒同名)遭遇丧女之痛,又罹患严重的心脏病,在医生的建议下,他来到水城威尼斯休养。对于这个毕生要求严格的音乐家来说,那为人称颂的威尼斯风光、奢华的旅馆、殷勤的服务都没有让他释怀,季节性的热风暴使他甚为不适。在下午茶热闹的大厅内,透过衣着光鲜的贵族人群,他见到了塔佐,一个托腮凝思的美少年,他的美摄人心魄,宛若男版的维纳斯。看着少年鲜嫩的嘴唇,他忍不住抚摸自己那干涸裂开的嘴唇,他想起了自己少年时代在父亲书房看到的沙漏——当沙子缓缓流下的时候,你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沙子漏尽,你才知道有些东西发生了无可挽回的变化。那就是苍老,是容颜的无情转变,是再无少年时的鲜嫩嘴唇,是死亡忽如其来的迫近。

      而这个美少年,竟在离开大厅的时候停住脚步,对着古斯塔夫微笑凝视了一下,这让他感到了希望。威尼斯的海滩炎热喧闹,人群熙攘,水果贩们的叫声此起彼伏。为了能够默默注视着美少年,音乐家在沙滩边铺开了乐谱纸,一个黝黑的大男孩搂着塔佐一起散步,他吻了塔佐一下,音乐家停下了手中的笔,充满了失望和愤懑。回旅馆的电梯里,他又和塔佐以及那群少年不期而遇,他们对着窃窃私语,在一群年轻人中间,古斯塔夫感到又尴尬又恐惧。他决定回到慕尼黑。办完旅店的手续,他又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塔佐,依然是微笑不语,少年的微笑和从容令他狼狈逃避,他在心里默默念道:再会了,塔佐。

      如果不是开往慕尼黑的火车误了时间,他或许可以回到故乡,将这段摄人心魄的经历写入他的交响曲之中,再谱写出一段爱与死的颂歌。殊不知,他的心血早已耗尽在他的音乐作品里,这一次,艺术女神正化身为塔佐在召唤他用最后的一点生命成就不朽的作品。坐在重返圣马可的船上,第四乐章响起,他走向了美神,也走向了死亡。

      死神的翅膀覆盖了威尼斯,越来越多的人死于瘟疫,市政厅却害怕影响威尼斯的旅游业,封闭了这个消息。深夜已降临,圣马可教堂传出了弥撒的颂歌,古斯塔夫望着烛光前的塔佐,他脸蛋纯净如初生一般。祈祷完毕,塔佐随着他的家人离去,依旧是感知了老人的注视一般,不时停下脚步,回头凝望,却一言不发。大教堂晚祷的钟声响彻全城,夜色渐渐降临,热闹的总督府前一片死寂,有人开始往地上泼石灰水,不详的气氛笼罩着夜里的威尼斯。

      夜晚在酒店的露台,古斯塔夫又邂逅了塔佐,他靠在栏杆上,一言不发。一支民歌乐队正在唱着滑稽的歌曲,无论小丑的表演多么有趣,人们都呆若木鸡,各怀心思,似乎人们都感知到了死亡的气息。从小丑的诨话里,古斯塔夫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当小丑再次开始演出的时候,民歌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大笑,人们被他的笑声感染,纷纷笑得前仰后翻,只有那个独自沉默紧缩眉头的老作曲家,听出了这笑声的恐惧。
     
      从善良的银行官员那里,古斯塔夫确信了霍乱在威尼斯传播的消息,这位先生还好心地劝他下午就离开。他也多么想这么做,想走到塔佐的面前,告诉他快离开这里。在见塔佐之前,他去了美容师那里,他想重新召唤回光阴,回到和塔佐一样年轻的时候。借助美容师的手艺,他染黑了头发,用粉底遮盖了脸,涂上了口红。他就这样走向塔佐,追随着他走过死寂的威尼斯,穿行在古老的建筑墙体间,夜色中他伪造的苍白的脸如此刺眼。他始终不能呼唤一声他的名字,这个在心底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最后,他累了,心脏渐渐支撑不住,而塔佐的家人似乎注意到了这个老头的怪异行为,不时地在塔佐回眸的时候唤他一声。塔佐终于消失在夜色里,消失在高大的砖石建筑中,消失在不祥的火堆里。古斯塔夫靠在石桌边,捂着心脏,汗水和粉底交织在脸上,像极了他初来威尼斯时在船上遇到的那个令他不屑的小丑。他痛苦地回忆起了他最后一次指挥的一场交响乐,在观众的嘘声中他尴尬离场,他的兄弟告诉他,他的艺术已经死亡,将随他一起走向坟墓。这个有着严厉要求的艺术家,这个将真正的美视为生命的艺术家,显然无法迎合大多数媚俗的听众。他为自己一生最恪守的美的追求感到痛苦,感到无助。而此时,这个美少年唤醒了他,让他知道依然有铭刻于灵魂的纯净的美,哪怕在有生之年只遇上一次,哪怕要以心以血来把握。

      次日,他早起,得知塔佐和他的母亲亦将在中午离去。为了再看一眼塔佐,在侍者的搀扶下,他重又去了沙滩。在清晨的阳光里,塔佐走向无垠的海洋,渐渐在光亮里幻化为一个剪影,一具古希腊美少年的雕像,他伸出一只手,仿佛在召唤音乐家。音乐家泪流满面,黑色的染发剂从额头流下,在少年身影定格在初升的朝阳里那一刻,他终于心脏枯竭而死去了。几分钟后,人们注意到他,匆匆把他抬走,夫人害怕地阻止她们的孩子靠近。这个著名的音乐家,他死在了威尼斯,死在他曾经晚祷的城市。

      第四乐章重又回响在凌晨的海上,我闭上了眼睛去聆听,即使这样也足以尊重这以心以血的灵魂的声音。我又见识了某些生者的不朽。他们热爱真正的生命,即使在死亡的逼迫下依然身不由己地去追随纯粹的美。他们的严格要求,他们的充满希望,才会导致他们的苍凉、悲怆的生命感觉。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顽强地活着,在受苦中顽强地经历,无视“活着”就意味“向死”的生命哲学,愿将自己的生命置于绝望和痛苦的深渊,来换取不朽。他们谈尽心血,只为能触及美神的翅膀,并在她的安详注视下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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