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保罗·贝尔纳玛丽亚·卡萨雷斯伊莲娜·劳波蒂尔LucienneBogaert
类型:剧情爱情导演:罗伯特·布列松 状态:已完结 年份:1945 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 豆瓣ID:1307580热度:1 ℃ 时间:2025-04-02 22:5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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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诚实的女孩最后都变成了不诚实的女人,也许我会证实反之也一样成立。我不值得你靠近我,但请耐心等待,请留给我一点希望,然后你可以评判我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能忍受我的存在,我会非常开心,在你家里给我留一角栖息之地,我会毫无怨言地待在那儿。我并不坏,而且我爱你,那是唯一的借口。
布列松的《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根据狄德罗《宿命论者雅克和他的主人》里一个故事改编,台词和镜头都很棒,充满诗意。女主最后的这段告白非常美。
虽然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因为影片happy ending而有点转折过大,宿命感也因此被消解,然而这个结尾还是我看过的电影里最动人的结尾之一。特别是男主最后握着妻子的手,一声声的“Lutte!"、“Reste avec moi!”(坚持住!、留下和我在一起!)十分动人,鼓舞人心,让人不禁联想是导演和编剧在对观众们发出这样的鼓励。
虽说《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部“布列松片”,但是看完此片我们应该相信,任何阴谋和宿命都比不过真爱的伟大,这也许是导演留下的最暖心之作。
阿瑟王被抓走了。
恶魔对骑士说: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是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能答对,就能救出阿瑟王。
只有森林的女巫知道办法。骑士找到女巫,发现她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女巫就说: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是你要娶我。忠诚的骑士为了救阿瑟王,答应了女巫。然后她就告诉他:女人最想要的是,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命。
阿瑟王被救出来了。骑士遵守承诺,娶了女巫。
等到婚礼那天的晚上,骑士发现新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女巫对骑士说:我受了诅咒,要么选择晚上和我一起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白天恢复原来的样子。要么选择白天和他人一起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晚上是那个样子。骑士就说,你不是说女人最想要的是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命吗?那么,我把选择权留给你。当骑士说出这句话时,诅咒解除了。
可怜的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以至于他们每次错,都是一错再错。
真没想到,优雅的布列松也曾经「烂俗」过。但大雅即大俗,小雅不佩服。在我看来,他这部彰显古典主义美学的早期作品是一部真正具有道德力量的艺术杰作。要知道,这些「烂俗」情节正是《温柔女子》所不屑以及试图颠覆和超越的。这也说明,布列松风格直到遇见陀氏才真正「现代」起来——他已经不再叫《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去傻傻地报复男人了,而是让她们走出舒适的牢笼去追寻危险的自我。正如本片中女人们的形象:既像天真的白雪公主,又如恶毒的黑袍女巫。
人是什么?人是目的,而非手段。
布列松对于这段俗气的三角关系里显而易见的阶级性看似漠不关心,实则这瓶极易被人忽视的毒药正是他的杀手锏。观众和剧中的男女一样,都糊里糊涂,误以为那个负心汉势必会栽在这个被嫉妒心驱使的女人手里。但当真相揭晓时,我们也和剧中的男女一样,错愕又无可奈何。男人看似是被女人算计,实则是被不可逾越的阶级性以及权力不对等的两性关系裹挟。这时,一个被爱情占据的女人和一个被爱情羞辱的男人都还在为他们婚姻里貌合神离以及将死的爱情假装努力与坚持。
可怜的女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至于她们每次错,都是错上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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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一部拍的很浪漫又经典的爱情片:爱情、复仇、欺骗、背叛、宽恕等等构成曲折爱情故事的元素都有;Agnès虽然沦落风尘却举止高贵贞洁,Jean是个花花公子却从不会毛手毛脚;男女主角总是在雨天相遇;主角们的衣着典雅又精致,身姿婀娜的女主角还会穿着薄纱舞裙翩翩起舞;用柔焦拍摄人物,使主人公的脸庞呈现一种梦幻般的朦胧光晕。
好吧,也许你已经看出了我似乎话中有话。没错,如果你以Bresson的L'argent或者Au hasard Balthazar的标准来看这部电影,大概就只会觉得老掉牙:那些像舞台剧一样的台词(还是Jean Cocteau改编的呢)和夸张的表演,浪漫却不真实的情节,人物突兀的情感变化。
所以电影史书籍不太可能把这部毫无创新可言的电影收进去,但对我们这种普通观众来说依然温馨愉悦,足以用虚假的美好Romance逃避现实(千万别老想着我在看Bresson的电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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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松的《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根据狄德罗《宿命论者雅克和他的主人》里一个故事改编,台词和镜头都很棒,充满诗意。女主最后的这段告白非常美。
虽然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因为影片happy ending而有点转折过大,宿命感也因此被消解,然而这个结尾还是我看过的电影里最动人的结尾之一。特别是男主最后握着妻子的手,一声声的“Lutte!"、“Reste avec moi!”(坚持住!、留下和我在一起!)十分动人,鼓舞人心,让人不禁联想是导演和编剧在对观众们发出这样的鼓励。
虽说《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部“布列松片”,但是看完此片我们应该相信,任何阴谋和宿命都比不过真爱的伟大,这也许是导演留下的最暖心之作。
在书里说完这个故事之后,作者写到“读者,你以为替拉·宝姆蕾夫人(海琳娜)辩护是比较难的吗?” 还有“说到拉·宝姆蕾夫人,你就会生气,就会大声喊叫:‘啊!可憎的女人!啊!伪善的女人!啊!下流的女人!……’不要惊喊,不要发怒,也不要有偏见,我们来理智的研究一下。”然后用作者了很长的篇幅说出候爵曾经怎么辜负了海琳娜,以及作者自己的看法,这里引用最后的那句:“我在这里可只看到不同于寻常的不忠实行为; 要是有一条法律,把引诱又遗弃正直女人的男人判处和妓女一起生活,我完全赞成,下贱的男人该配给下贱的女人。”
电影大概是为了这个故事的结局更合情合理而进行了改编,因为在书里,当老板娘说完这个故事后,雅克的主人就说了她对年轻女孩的看法“假如你要使别人同情这个年轻的女郎,你就得给予她正直的性情,并且把她说成是她母亲和拉·宝姆蕾夫人逼迫下的无辜牺牲者;必须以最残酷的手段逼使她,虽然她不愿意,在一年中参与了一系列有连续性的罪恶的行为;你应该这样为这个女人和她丈夫的言归于好预伏一笔。” 于是有了候爵在雨中的等候,有了年轻女孩说不出内容的信,也有了评论里出现得更多的是那种“最毒妇人心”之类的话。
我想书里之所以对年轻的女孩没有合理的说出她的转变,就正如人们在这个故事最开始不能给海琳娜正面的看法一样,人们往往只是知道事情的一部分,而这部分就决定了整个看法。那些看似不合理不正确的事,通常都有它的理由,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阿瑟王被抓走了。
恶魔对骑士说: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是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能答对,就能救出阿瑟王。
只有森林的女巫知道办法。骑士找到女巫,发现她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女巫就说: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是你要娶我。忠诚的骑士为了救阿瑟王,答应了女巫。然后她就告诉他:女人最想要的是,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命。
阿瑟王被救出来了。骑士遵守承诺,娶了女巫。
等到婚礼那天的晚上,骑士发现新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女巫对骑士说:我受了诅咒,要么选择晚上和我一起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白天恢复原来的样子。要么选择白天和他人一起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晚上是那个样子。骑士就说,你不是说女人最想要的是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命吗?那么,我把选择权留给你。当骑士说出这句话时,诅咒解除了。
可怜的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以至于他们每次错,都是一错再错。
真没想到,优雅的布列松也曾经「烂俗」过。但大雅即大俗,小雅不佩服。在我看来,他这部彰显古典主义美学的早期作品是一部真正具有道德力量的艺术杰作。要知道,这些「烂俗」情节正是《温柔女子》所不屑以及试图颠覆和超越的。这也说明,布列松风格直到遇见陀氏才真正「现代」起来——他已经不再叫《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去傻傻地报复男人了,而是让她们走出舒适的牢笼去追寻危险的自我。正如本片中女人们的形象:既像天真的白雪公主,又如恶毒的黑袍女巫。
人是什么?人是目的,而非手段。
布列松对于这段俗气的三角关系里显而易见的阶级性看似漠不关心,实则这瓶极易被人忽视的毒药正是他的杀手锏。观众和剧中的男女一样,都糊里糊涂,误以为那个负心汉势必会栽在这个被嫉妒心驱使的女人手里。但当真相揭晓时,我们也和剧中的男女一样,错愕又无可奈何。男人看似是被女人算计,实则是被不可逾越的阶级性以及权力不对等的两性关系裹挟。这时,一个被爱情占据的女人和一个被爱情羞辱的男人都还在为他们婚姻里貌合神离以及将死的爱情假装努力与坚持。
可怜的女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至于她们每次错,都是错上加错。
1983年,布列松带着他的《钱》,塔可夫斯基带着他的《乡愁》,一起去了戛纳。当所有人都纷纷揣测两位大师到底谁能登顶时,今村昌平用《楢山节考》摘下了金棕榈,两位大师共同分享了“最佳导演奖”,连评委会大奖都没够上。
于是那一年的戛纳,成为历史上最为人诟病的一届。自那之后,已经80多岁的布列松再也没能拍出新的电影,《钱》成了他的终作。
《钱》来自托尔斯泰的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关于诚实与欺骗的故事:一个诚实的人活在一个处处都是欺骗的社会里(假钞其实是欺骗的物化形态),他的经历和他注定的结局。在对原著的改编上,布列松表现出了极大的节制,甚至大部分对白,他都原封不动的保留在了电影里。但这并不意味着布列松只是用胶片翻印了小说,恰恰相反,布列松用影像重建了事实,一个虚构的但却无比真实的“现实”。他用电影带领我们走进这个现实,我们是旁观者,窥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每个人都在欺骗,但我们却丝毫不觉惊讶,也不觉得愤怒,因为我们发现这就是我们生活着的世界,最后,我们加入,成为其中的一分子。
这就是布列松的才能,他总是能让我们在虚构的情节里发现最真实的存在。他不喜欢别人把他的电影称为“作品”,因为它不是“作出来的产品”,而是“通向真理的阶梯”。
【女人】
从一种抽象的角度来看,《钱》的主角其实是一张500元的假钞,而《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的主角就是“复仇”。海琳娜不是电影中的角色,而是复仇的化身,她的出场意味着复仇的开始,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对白都是复仇的存在,在复仇成功的那一刻,电影结束了,我们同时也认识到了女人仇恨的力量(太他娘的可怕了)。
《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不是浓烈的布列松风格的电影,它甚至更像是一部让•考克多的作品。在电影里,海琳娜居然一直都是在笑着,这在布列松后来的电影中,该是一件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然而《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仍然是布列松建构自我风格的开始,固定机位和局部特写镜头开始被应用,极简主义的风格尽管不像《死囚越狱》和《钱》那样淋漓尽致,但仍在一些剪辑上得以体现。对于这种风格,让•考克多的评价值得倾听——这不是一部电影,而是电影的骨骼。
【狄德罗】
《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的剧本,摘自狄德罗的小说《宿命论者雅克和他的主人》其中的一段。
狄德罗的小说,讲述了一对骑马旅行的主仆——雅克和他的女主人,他们在旅行途中彼此讲述自己的爱情故事。书的一开始就写到:
“他们是怎么碰见的?像所有的人一样,萍水相逢。
他们叫什么名字?这关你什么事?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从最近的地方来。
到什么地方去?难道我们知道我们去什么地方吗?”
这是狄德罗的诘问,也是布列松的诘问。布列松从不掩饰自己对宿命论的信仰,他的电影同狄德罗的小说在气质上有着惊人的一致——没有开始,不问结束,它们就这样发生了。
【考克多】
也许让•考克多不是最伟大的电影编剧,但让•考克多一定是电影编剧里最伟大的(能跟他分享这个荣誉的只有威廉•福克纳)。考克多是诗人、小说家、画家、雕塑家、舞台剧作家、电影编剧、导演……是一切艺术的合体。
在对待原著上,布列松是个顽固的保守主义者,也许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布列松这样坚持忠实原著的导演了,他甚至乐于将原著的每一句对白都一字不差的保留在电影里。但这次,布列松决定邀请考克多改写《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的对白。于是在电影里,我们就听到了狄德罗和考克多跨越时间的共同创作:“我爱金子,它就像你,温暖、冷漠、明亮、黑暗、不会变质……”“我可能只有片刻时间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但我们有能力把这片刻变成永恒,一辈子都在一起……”
在狄德罗的原著中,女主人讲完《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的故事后,雅克的老师说:“我亲爱的主人,你的故事说的很好,但你在戏剧性艺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必须学会简单,让她(指阿涅斯)以无辜者的形象出现,不要去管她的意愿,她母亲和波莱默夫人的意愿,让我们看见她身上遭遇了最残酷的事情……”
在改编剧本时,考克多把雅克老师的观点加入其中,于是《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成为了电影史上最忠于原著又不忠于原著的电影——因为让•考克多按照原著改写了原著。
【布列松】
布列松曾把电影分成两类:布列松的电影艺术(Cinematography),和其它人的电影(Cinema)。
没有人觉得布列松是在妄自尊大,因为在对“艺术”和“真理”的探索上,没有人能像布列松那样认真和执着。连一向极少评价他人的塔可夫斯基都坦承:“如果在导演里布列松排在第一位,那么后面的导演最多只能排在第九或第十位。这差距实在令人沮丧。”
布列松是有史以来最剽悍的制片人杀手,他的电影除了一部《死囚越狱》赚了钱,其它全部让制片人赔了个底朝天,《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更是让制片人拉乌•布洛甘用了七年时间才还清债务。
布列松最有名的一句话,是“电影是内在的运动”。然而他却用最外在的形式来表现这种“内在”。布列松深入人的灵魂,但在他的电影里,我们却找不到任何心理学的痕迹,没有任何用以表达人的感情的“多余的动作”,我们看到的,只是对事实和客观的描写——一种极简的、直接的、纯粹的、细腻的、无微不至的描写:挖洞时,我们看到的就是那只挖洞的手;开车时,我们看到的就是那只踩油门的脚;杀人时,我们看到的就是那只高举起的斧头……接下来的镜头是:一个台灯从桌上摔落,一把斧头被扔进河里,短短数秒钟之内,一次完整的杀人弃凶就宣告完成——这就是布列松的电影语言。他的电影通常只有80分钟左右,但远远超越了其它电影3个小时所能承载的内容。
也许正是意识到了《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在表演上的“缺陷”,从《乡村牧师日记》开始,布列松扯断了职业演员的电话线,他认为职业演员都是“滑稽的表演机器”,是“暴露癖”,他采用非职业演员进行演出,因为他们没有职业演员的惯习,以及“虚假的自发性”,并且“完全没有艺术”——而这正是布列松想要的。他称他们为“模特”(Model)。
没有人会否认,参演一部布列松的电影是异常痛苦的经历。为了将演员从戏剧感中抽离出来,不让他们“表演”,布列松每个镜头都要拍数十次,他用无休止的拍摄令演员们筋疲力尽,以此催眠他们,从而彻底杀死他们的表情和意愿。
于是我们看到了电影史上最具风格化的影像:《穆谢特》中,她被强奸,她面无表情;《死囚越狱》中,他即将越狱,他面无表情;《乡村牧师日记》中,他被病痛折磨而将死去,他面无表情;《武士兰士诺》中,她对他说:“我爱你,我把一切都献给了你,而你却舍弃了我。”说话时她面无表情。海琳娜的笑之后,布列松电影中唯一的表情存在于《巴尔塔扎尔的遭遇》中,那是驴子巴尔塔扎尔的表情,因为布列松没有找到控制驴子表情的办法。
布列松的电影里,每个演员都不再是表演者,而是一个道具,一个朗读台词的复读机。布列松的摄影机像雨刮器一样,毫不留情的冲刷了他们如浮尘般的的喜悦、痛苦、紧张、悲伤和绝望,剥离了演员作为人的表象,留下的只有本质——这就是冷漠。
对此,特吕弗有着更为生动的描述:“演员在布列松作品中的表现,超越了简单的对错之分。他们的表演,暗示了一种永恒、一种姿态、一种生存之艰难、一种承受痛苦的品质。布列松是一位逆转的炼金师:他在银幕上筛出金子,为的是把沙子收集起来。”
是的,正是布列松的那些纯净无比的沙子,帮我们洗去了眼睛里的尘埃,让我们重新认识了电影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