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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玖零  Germany Year 90 Nine Zero

100人已评分
很差
0.0

主演:埃迪·康斯坦丁汉斯·齐施勒克劳迪亚·米歇尔森NathalieKadem安德烈·S·拉巴尔特RobertWittmersKimKashkashianAntonMossineHeinzPrzbylskiKerstinBoosH.J.JurgenUweGrzechowskiJochenGliscinskyIvaSvarcováElfiGäbel

类型:剧情导演:让-吕克·戈达尔 状态:HD 年份:1991 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 豆瓣ID:1401590热度:0 ℃ 时间:2022-05-06 20:22:33

简介:详情  Characterized by deconstructivism and philosophical references and by briefly exposing the good, bad, and 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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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acterized by deconstructivism and philosophical references and by briefly exposing the good, bad, and ugly periods of the country's history, this post-modern film portrays the abstract need for guidance of Germany following the fall of the Berlin W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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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昊昊
    他想要诗意的分析
    从开始中就是这样
    到现在的 我们的音乐
    都是这样
    而在 我们的音乐中
    字幕的加入 画面的跳接显然没有以前多
    而这些现象背后是戈达尔 画面与音响的成熟

    戈达尔开始诗意的分析德意志民族
    当然包括哲学
    “哲学就是在虚无中的分析”

    而在诗意的表现中
    让男主角在德意志的土地上寻求答案
    导演把男主角当作一种手段
    寻求那些导演想说的话语
    “西方在什么地方”

    伴随着那些历史中的人物
    希特勒
    莫扎特
    马克思

    苏联的
    普希金
    斯大林

    社会主义的分析

    只是法国人的分析
    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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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行缺水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7115.html

    《德国玖零》,1991年上映的电影,其片名指向的是一个“国家”:德国,指向的是一个时间:1990,但是“Allemagne 90 neuf zéro”的法语里,戈达尔像是在玩一个文字游戏:在表面上,“德国玖零”意指柏林墙倒塌后的德国,它在“玖零”的时间定义中成为一种历史的象征;而90和“新”有着同源关系,德国玖零意味着一个新的德国,不管是表面意义上对时间节点的关注,还是背后对“新德国”的解读,都在审视德国之存在,“哦,德意志,我的德意志!”

    德国玖零的时间性是不是一定就是历史的具体书写?而历史是不是指向了时间的本质?这个问题在六个“变奏”展开之前,就成为戈达尔提取的母题:“我们能讲述时间的故事吗?从时间的本质出发?”回答是否定的:“不,我们不能,那将是徒劳无功的,就像让一个音符或者一个和弦保持一个小时之久,并试图让它成为音乐一样。”在一片雾气的场景中,自问自答的方式就已经否定了仅仅讲述时间的故事的做法,电影62分钟,让62分钟的电影讲述时间的本质,就像音符或和弦抵达音乐本身一样,是徒劳无功的。既然是一场徒劳的讲述,德国玖零要偏离时间的叙事,让历史变成一段孤立的历史?

    这里就引出了戈达尔的历史观,“一段孤立的历史,然而它一定在那里,在场或不在场。”历史是孤立的历史,是无法讲述时间本质的历史,甚至是不在场的历史,但历史也是在场的,它甚至超越了善与恶,没有幸福可言的历史总是为现实服务。所以戈达尔要进入历史,并且要让历史在场,要让历史走向玖零的现实,走向玖零之后的未来,在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连接中,历史不再是孤立的存在,历史就能回到关于时间本质的问题,或者,历史就是一种在场。从不在场的孤立状态到在场的超越时间的存在,戈达尔让历史言说,而让历史言说,就必须进入历史,甚至闯入历史。

    德国玖零到来,一定是对于过去的某种告别,格拉夫在电话中说:“冷战结束了,成为美国人已经没有了意义。”他扔掉了手中的话,汽车碾过了那块“卡尔·马克思街”的路牌;在众多关于德国历史的书籍中,那个女人先说“我是Dore”,但转身又说我不再是Dore,我是美国音乐才女Lotto Kestner,发出“我命多灾,那些岁月都已流向何方”疑问的Dore已经消失了;当然,最重要的消失是维特夫斯基的身份,“变奏一”便是“最后的间谍”,他曾经是间谍,30年来一直隐姓埋名为Caution,一直在Leibnitz那里,但是现在柏林墙到了,冷战结束了,他也成为了“最后的间谍”,格拉夫从30年前的档案中找到了他的住址,给了他最后的情报,这份情报不是让他执行新的任务,而是:“回你的西方去。”

    他成为了最后的间谍,回西方去成为了任务,Caution成了维特夫斯基,这就是改变,改变之后的不在场,和卡尔·马克思街的路牌,和“我命多灾”的Dore,和间谍这个身份,甚至和柏林墙一样,都属于了过去,都属于历史,而且是孤立的历史。历史被改变,德国玖零之来临,身为最后间谍的维特夫斯基还是以冷战的思维来审视这一切,“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当一种思想从群众中升起,它会转化为一种物质力量。”他将之看成是哲学的力量,“哲学可以调解思想的腐败。”但是当格拉夫让他回西方去,最后的间谍的变奏已经变成了一个现代奥德赛的故事:如何回家?家又在何处?

    “夏洛特在魏玛”是他回家变奏曲的第一步,魏玛是席勒写下《强盗》的地方,是李斯特曾尝试教劳拉·蒙特斯弹琴的地方,1552年-1553年克拉纳赫曾在这里居住,而二战时红军曾接管了这里。走进魏玛,就是走进德意志的历史,但是这段历史却不是孤立的,“我是浮士德”的命名是对于德意志精神的一种探寻,这就是历史在场的一种证明。“你对德国持什么看法?”这是关于德国精神的一个问题,名为“德尔菲娜”的女人回答说:“我指责东方的领导人,在集中营度过了一生;我指责西方领导人,谈论民众就像在谈论商品;我还指责德国,因为它指责所有失败者。”而男人的回应是:“我们很难指责一个民族,因为他们偏离了上帝为他们铺就的道路。”德尔菲娜和男人的谈话,关于德国,关于德意志民族,但是明显是一种批判,明显和冷战有关,而这也就意味着历史不是孤立的历史,德国也不是孤立的德国。

    冷战结束了,只是在时间节点上的结束,但是冷战的思维还在,它制造的就是孤立。东方和西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以及美国和苏联,这就是对立的存在,柏林墙之存在就是这种对立的产物,在冷战的世界里,德国是不是也是一个矛盾体的结合?“美国人杀死了音乐,他们的战争不是国家的战争,他们总是被敌人想象参与了战争……”“美国”是一个象征,它是对德国的一种想象,1917年,一名叫Meyer的美国人成为抓获战俘的第一人,而实际上战俘的名字也叫Meyer,想象,让敌人和自我拥有了同一个名字;而苏联呢?变奏四是“俄罗斯的微笑”,它的关键词是共产国际,但实际上是秘密警察,是虚假情报,“他们混淆了乏味和腐烂……”美国式的想象,苏联式的微笑,在一边和另一边中,制造了不同的德国,一面墙立在那里,两边的世界都是虚幻,都是异化,那么真正的德意志在哪里?

    冷战结束,柏林墙倒塌,东方和西方不再对立,那么德国是该走向哪里?格拉夫让维特夫斯基回他的西方,但是西方在哪里?拿着手提箱的维特夫斯基经过教堂,走在冰面上,路过坍塌的罗马柱,搭乘卡车,他总是问一个问题:“哪条路通向西方?”那个骑马的骑士说:“方向人人自己找。”拿着长枪的骑士要去杀死那条巨龙,“也许我们生命中所有的巨龙,都不过是等待着我们变得英俊而勇敢的公主;也许所有令我们恐惧的事物,都不过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事物在期待着改变。”那个卡车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那个方向。”但是维特夫斯基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从历史到现实,从自己寻找到反向寻找,西方在哪里的议题或者是一个“西方在这里”的答案。但是这里的西方又该是怎样一个西方?这或者才是从德国精神出发最后的意义。

    “战争没有改变我们的灵魂,也没有改变我们的习惯,从1914-1918,从1939-1945,甚至德国女人也没有不忠……”还是这样的德国灵魂,还是这样的德国习惯,还是这样的德国激情和德国理性,还有蒂尔加滕桥,还有马丁·卢瑟街,还有隔离膜思豪森冒险乐园,当然还有黑格尔、歌德,茂瑙,德国被终结了,但是德国精神没有被终结,这就是历史不再是孤立的象征,只有失去自我才是孤立的存在。所以在维特夫斯基回家的过程中,他记起了莫扎特的生日,他看到了废墟上唱着布莱希特戏剧的合唱队,或者他还看到了“漫长的告别”中的那份爱:不断敲打着玻璃的男人终于等到了爱人开窗,“我的天使,明天就在那里,超越地平线,在橘子丰收的树下,我们的嘴唇相遇。”超越国界的爱在漫长的告别中,走向的是另一个爱的开始,这正是期待着改变的希望。

    经过魏玛,抵达伯林,维特夫斯基真的找到了那条回到西方的路?或者说德国玖零真的展现了新德国迎接未来的姿态?“当我跨越边境时,我遇到了一个鬼魂。”当维特夫斯基上了那条小船的时候,奥德赛的问题才真正出现:“我的国度,这是真实的吗?”他回到了西方,回到了德国,完成了德国玖零的回归,但是在夜晚的街上,他看到了满目的商品,他看到了橱窗里的模特,看到了“Test the West”的香烟广告,这是怎样一个“我的的意志”?想起的那个43年的女孩已经找不到了,茂瑙《最卑贱的人》的故事在上演,Sophie Scholl的历史还没有结束——这个关于被捕、审判及处死的故事象征着“希望与反抗”,在德国,在西方,谁还在被捕?谁还要反抗?

    “我的国度,这是真实的吗?”维特夫斯基的疑问也许也是戈达尔的一种质疑,也许在德国玖零他根本没有家,在酒店里,他让服务员用书垫在不平整的床下,拿起床头柜里的一本书,他马上扔了,服务员过来对他说:“这是圣经,每个房间都有。”维特夫斯基在服务员走后说了一句:“垃圾东西。”圣经是每个房间的摆设,圣经是垃圾东西,戈达尔用回不去的维特夫斯基的眼睛,看见的是另一个德国,另一个西方,在“德国玖零”开启新历史的影像里,戈达尔说出的是对于“德意志终结”的反思,“这是一场绝望的斗争:金钱和资本;最后的斗争开始了:金钱和鲜血……”而所有这一切,在浮士德的德国、法西斯的德国、柏林墙倒塌统一的德国后,不再是孤立的历史,不再是冷战的对立,它却是另一种变奏,它的名字叫:西方的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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