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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病痛带来的虚弱幻觉,感觉到离完美的偶像更近了一步,这是真正的感同身受,这是更直接的喂食空虚的方式,带来极度扭曲的心理抚慰,狂热与虔诚的顶礼膜拜,身心都为之疯狂痴迷,这种力量之强大让人无法抗拒,因此这毫无疑问注定是资本高度凝聚的领域,而这种终极追星方式的科技化体现不得不说市场前景可期。
而人类的伦理界限也被资本市场拉扯着不断沦陷…… 就像AI那样生物克隆技术也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像海拉细胞那样用于正面的目的帮助拯救人类同时也可以被实现在如同影片中那样的场景成为扭曲的欲望满足。
人类的欲望多种多样而人性的黑暗深不见底,每当科学技术更近一步,或许离自我毁灭的深渊就更进一步。
说起来,世上的好电影的确不少,但烂片着实也有许多。不过在好片与烂片的交相搏斗之间,总有一种特殊的存在,这类电影总体上无论从剧情、用镜、还是叙事风格来看都算不上是值得列入经典片单的好电影,但偏偏又因为一些极具特色的闪光点偏偏让人过目难忘,甚至时不时想要翻出来细细品味。横空出世剑走偏锋邪性得很。这类片子的口碑往往也极易两极分化,喜欢的人强推力荐,敢拍胸脯保证看了绝对不亏,不喜欢的人则正好完全相反,打从第一眼开始看就提不起精神,心里大笔一挥直接打入冷宫。虽说好片烂片本来也没有严明统一的标准答案,但这一类比较特殊的片子可能得划归到个人口味专属限定的类别里去。但好坏与否,至少看过,最终观感自有分说。
《病毒抗体》这部电影就是这类特殊存在,从整体上来看绝对不算是评分居高不下的那类片子,但若要彻底划归到烂片行列我又常常觉得于心不忍。由此一来这部片子就成为了个人片单中口味私人化合集的一分子,隔上一年半载有空时就会忍不住想要找出来重看。
《病毒抗体》是布兰登·柯南伯格执导的片子,提到布兰登·柯南伯格就不得不提他的父亲大卫·柯南伯格,这位著名的怪咖导演以其生物性恐怖(又称肉体异变恐惧/组织器官恐怖)风格闻名影坛,《录像带谋杀案》、《裸体午餐》、《欲望号快车》等影片都是他的作品。他的儿子布兰登·柯南伯格显然继承了父亲的风格,将镜头视角聚焦于人类对机体组织的未知可能性与对自身脆弱性的无限恐惧,辅之以腐烂、衰败、破碎、重造以及错位交接等特殊题材元素,熬制出一锅猩红沸腾的再造之物来。至于观感一事,正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依旧还是得观众亲身来探看。
《病毒抗体》是一个有点科幻意味的惊悚片,未来科技世界观的外壳之下还是cult邪典小众片的内里。讲的是狂热追星逐渐白热化的世代,粉丝们追逐偶像已经到了几乎疯狂的地步,普通的收藏与隔着银幕等介质的有距离接触已经不能满足粉丝们日益高涨的需求,人们追捧与明星偶像相关联的一切事物,甚至连明星细胞人造肉也需要彻夜排队抢购。于是主打贩卖明星病毒的卢卡斯公司应运而生,该公司推销各类明星病毒,购入后粉丝们可通过肌肉注射的方式感染与明星同款的病毒,从而满足自己与明星零距离接触的病态狂热行径。主人公希德是卢卡斯公司的一名推销员,他借由职务之便悄悄为自己注射明星病毒,由此将病毒携带出去再通过抽血的形式倒卖。直到有一天当红女明星汉娜突然患病死亡,意图倒卖汉娜病毒的希德也感染上了一样的致死病毒,在他生死挣扎之间各方势力也同时插手此事,导致事态发展逐渐走向愈发意外的结局。
比起大热的种种商业片题材,科幻电影本就容易落得冷门,不过好在科幻电影涵盖的范围也很广,在不同的导演的镜头下往往能发挥出不同的水平来。《病毒抗体》以近现实世界观入手,开局占先,这种设定其实很微妙,取贴近现实的场景展开叙述往往能够在不经意时突然放置科幻冲突,于无声处听惊雷,将恐怖惊悚的效果最大化,道理很简单,发生在再普通不过的超市、公园、写字楼里的未来恐怖故事一定比发生在遥不可及的不知名虚构外星上的未来恐怖事件更有冲击力。但与此同时这种设定也存在弱化科幻背景的缺点,场景的单一势必需要强有力的情节帮衬才能显出力道来,否则将面临剧情撑不起时长的尴尬境地。《病毒抗体》显然未能免俗,开局即占先机但同时也暴露出了剧情上的弱点,镜头与叙事的拖沓现出几分疲软文艺片的态势来,冗余镜头的铺设并没有起到加强冲突的作用,反而使整体节奏显得愈发散漫。大段的特写无声镜头显然十分考验观众的定力与耐心,这些弊病的暴露使得整部片子看下来确实算不上值得激赏的好片。
但从个人风格与美学构图来看,这部电影又完全可以脱离烂片的行列。首先色调的选取非常惊艳,随着希德往返于家与公司间,这两处环境大片的白色迅速营造出冰冷未来感,将人与人之间陌生隔阂的恐惧不断放大,而后在白色的墙壁、冰箱、床单、被罩、衬衫等物品上反复弹射,不断渲染一种强迫症似的抽离感与完美洁净带来的不适。与此同时冷色调的布景与不断出现在背景中充当广告的金发红唇美女明星海报形成巨大的视觉差异,另外病毒带来的感染溃烂与肉体肌理的分离扩张随着叙事的推进不断被放大至触目惊心的地步,显出一片肉色的黏腻牵连与灰暗阴影,最后随着病毒的发作释放为闪现的血腥镜头,大片咸腥的猩红液体淌成汪洋,与洁白的环境形成最终的对照。极致洁净的白与粘稠滴落的红混杂在一起实现了一种惊悚的矛盾冲突,在这些肆意的镜头之下,纯净与脏污同时并存,甚至真实到令人感到胃部不适,略感恶心。
其次是道具配件与特写镜头的选取,注射器、试管、采血仪器、巨大的胶皮管、金属口塞、培植明星人体细胞的培养皿、能显示病毒在人体面部呈现的扭曲虚拟形态的新型仪器……种种道具都散发着冰冷怪异的气息,昭示科幻恐怖基调。而被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指以慢镜头缓缓抚摸划过的花束、颤抖双唇上放大的干涸血渍、战栗的眼睫与飞驰而过的汽车车轮下卷起的枯叶则一同构成了颓败诡秘的背景,伴随不安的抖动镜头与吐血画面中明灭的灯光一并铺陈为一张让人不寒而栗的画卷,将恶感美学发挥到了极致。
而不时闪现的配乐也尽职尽责地充当惊悚剧情的推进器,仿若金属刮擦的怪异单音旋律随着慢镜头的缓缓推进营造出了沉闷压抑的恐怖氛围,着实称得上是点睛之笔。
另外选角绝对是这部片子值得一看的重要原因。说是主演卡莱伯·兰德里·琼斯(略写为CLJ,下同)一人撑起一部戏也不为过,正是因为看了这部《病毒抗体》我才陆续去补了一些CLJ出演的其他电影,这位因出演《X战警》成名的来自德州的红毛小怪物在《三块广告牌》、《逃出绝命镇》、《血染拜占庭》等电影中都贡献了甚为精彩的表演。
CLJ是个很有意思的演员,这个喜爱独自看电影、最爱看的书之一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坚持用运营商快要停止服务的老式翻盖手机的老派家伙是个阅片量惊人的死宅(这让我在前不久看他出演的贾木许新片《丧尸未逝》的时候忍不住琢磨里面他饰演的木讷死宅电影爱好者究竟是不是本色出演),总爱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众独立电影里演一些凄凄惨惨不讨喜的边缘角色,总在采访中表现得聪明任性又耿直幽默,“我喜欢努力工作,也擅长无所事事。”这个视满身雀斑为纹身的大男孩还有一支自己的乐队Robert Jones,我曾买过他们一张专辑(貌似也是唯一一张发行的专辑),里面CLJ凭着一把低哑的独特嗓音唱一些迷离飘忽又愁肠百结的歌,有股潜在的偏执气质和与生俱来的散漫浪荡。早年短发时期看起来是个没长大带点婴儿肥的可爱男孩,之前长时间留长发的时候非常惊艳,有十分漂亮的阴郁感,神秘又清冷,有时候发丝会粘在脸上随着说话吐息轻颤,开口的时候虚哑的声线就会带上滞涩的气音,采访的时候时常很没安全感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椅子上,以一种抽离的状态拘谨地笑着回答或尖锐或好玩的问题。
这样的皮相既适合古怪惊悚的哥特小说,又适合轻飘飘的浪漫冒险故事,整个人简直就是一枚糖纸鲜艳的樱桃酒心巧克力,或者一颗充满奇异想象力的巨大彩色氢气球。在他身上可以预见到种种离奇可能性。《病毒抗体》的导演很好地拿捏住了这种不甚主流的气质,将CLJ选为了这部片子的主角。与其说是CLJ一个人撑起整部片,说这部片是CLJ的个人大秀也不为过,毕竟大量的镜头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甚至不惜频频出现长达几十秒的特写停滞。CLJ也为这部片子贡献了令人过目难忘的造型与演技,白衬衣配修身黑西装、金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辫、前额几绺鬈曲的头发垂在额角、暴露在外的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再配上阴沉冷漠的眼神,整个人便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纤细。以自身作为搭载介质来走私明星病毒的职员希德就这样成为了一个怪诞惊悚的人形培养皿,随着病毒的不断侵蚀而逐渐开裂、破碎,在昏沉的高烧与持续发作的头痛中跌跌撞撞,像一尊被击碎的石膏塑像般不断由里而外发出听不见的脆响,最终在呕出的一大滩血腥湖泽里将原本一尘不染的自己变得污浊又泥泞不堪。每一个镜头都很美,美得如同一件注定要被献祭给悲剧的艺术品。为了演出这种发病时濒临崩溃的感觉,有一次幕后访谈中CLJ谈到,他在衬衣里藏了冰块,整个人都被冻到快要晕厥,但也正因如此自苦,他的表演才极富冲击力。让人几乎要被这种随时破碎的颓丧美感勾魂摄魄。
最后说回电影的主题上来,变形的口腔、从手臂皮肤中长出的金属长管、脊柱向后凸出将要撑破衬衫等种种异想;再生的细胞、培育而出的新型病毒、人死后由机体组织再生而成的肌肉与血液……导演显然承袭了父亲惯用的这些元素,人类对于衰老与疾病乃至死亡的恐惧催生了寄生与突变、改造与重组,最终生成的怪物势必形成对道德与伦理的双重冲击。
异化的究极往往导向人类对于自身存在的恐惧。
有这样一个古老的悖论名叫忒休斯之船,讲得也是类似的问题:如果忒休斯船上作为零部件的木头被逐一替换,直到最终全部木头都不再是原来的木头,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船吗?这一有关身份更迭的悖论古往今来一直不断引发着人们更深层次的思考:意即如果某样物体的构成部分被全部替代,那么它还是原来的物体吗?
或许电影的科幻构思取材自这一真实事件,这一事件就是海拉细胞系。医学家从一位名叫海拉的妇女的宫颈癌肿瘤细胞上取下组织样本放置于培养皿中进行培养,这位妇女于六个月后去世,但海拉细胞系却成为了永生的细胞系,只要给予适当的培育条件就能无穷尽的繁衍下去,而这一细胞系据说至今仍不断被复制繁衍被用作科学研究。这就难免引发类似忒休斯之船那样的伦理道德争议,细胞的主人若已过世,但细胞仍旧存活,那么作为细胞原主的人类究竟算是已死还是依旧在生?这样依托科技发展而进行的举动究竟是否正当?影片的最后,死去的女明星俨然变成了细胞的培养皿,生物公司依旧将她作为一件商品来展出,意图靠培养出的新生的血与肉来继续赚取痴狂崇拜者的钱财。
而此片的另一大主题——病态狂热的追星同样具有探讨的深入价值,随着娱乐产业的不断发展,追星行为也演变得愈发复杂而不可控,类似私生饭等狂热粉丝常常做出惊世骇俗的狂热举动以图接近自己心爱的明星。这种偏执、疯狂的爱意难免让人心生隐忧,担心最后会发展到影片中的地步:人们连夜排队购置明星细胞人造肉,肉铺里明码标价写明各个明星细胞人造肉的价位;明星的一颦一笑已经不足以满足爱慕者们迫切的情感需要,人们渴望近一步再仅一步,将明星变为个人所有的私人收藏,不惜感染同样的病毒、甚至大啖对方的血与肉……
里尔克曾这样写道,“美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我们刚好可以承受的恐怖的开始。”正如这部片子能同时令我们感受到洁净与污浊的战栗一样,我们亦能在沉浸于美所带来的灭顶享受中感受到无边的可怖。爱与死,美与怖,向来都是同样可怕的事物。可惜人类这种聪明又愚蠢的生物总想着刀口舐蜜,明知身在百丈悬崖之畔,舌悬穿肠毒药之前,也总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
(*配图自截自调)
二十年前,一对外星父子随一颗陨石流落地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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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病痛带来的虚弱幻觉,感觉到离完美的偶像更近了一步,这是真正的感同身受,这是更直接的喂食空虚的方式,带来极度扭曲的心理抚慰,狂热与虔诚的顶礼膜拜,身心都为之疯狂痴迷,这种力量之强大让人无法抗拒,因此这毫无疑问注定是资本高度凝聚的领域,而这种终极追星方式的科技化体现不得不说市场前景可期。
而人类的伦理界限也被资本市场拉扯着不断沦陷…… 就像AI那样生物克隆技术也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像海拉细胞那样用于正面的目的帮助拯救人类同时也可以被实现在如同影片中那样的场景成为扭曲的欲望满足。
人类的欲望多种多样而人性的黑暗深不见底,每当科学技术更近一步,或许离自我毁灭的深渊就更进一步。
男主是个很有风格的人,只不过身上脸上的那一块块斑让我很。。。
这部片子拍不拍,我觉得都没有多大的意义,从头到尾我都没看明白导演想表达些什么。
故事好像是讲,未来的某日,明星的病毒成了大家最受欢迎的产品。感冒病毒、疱疹病毒,这个病那个病的病毒,都成了产品,成了大家争相抢购的商品。甚至连明星细胞都可以作为培养肉来贩卖,还得凭票购买。
男主就是卢卡斯中心的一名销售人员。虽然公司到处都装有监控,下班还要用扫描仪搜身检查有无私自携带明星病毒出去,但是为了赚钱,他通常在没有装监视器的办公室里往自己身上注射明星病毒,然后倒卖给“朋友”。他还偷了一部公司的仪器放在自己房间的暗门里,有一天,机器坏了,他就去寻找他的朋友——一直以来有着合作关系的胖子。胖子把他出卖了,别人以帮助他为借口,强制抽取了他的病毒。
这时的他已经病入膏肓,因为很早之前他为自己注射的一支病毒受到了污染,那时候的病毒保护措施还没有那么的严谨。他身体越来越虚弱。
他在得知,自己得的这个病与红女星汉娜的病一模一样,全世界仅他们两例。汉娜的经纪人对外宣布,汉娜已经死亡,并且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举国同悲。
他去见了汉娜,她的经纪人告诉他,汉娜的病是在中国被传染上的,虽然对外宣布已经死亡,其实现在还活着,但是离死不远了。
汉娜告诉他,嘴里会不停的出血,最怕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血会堵住气管,无法呼吸,有生命危险,她很害怕。她问男主:你像我一样吗?嘴里也会出血吗?男主摇摇头。
又过了一些日子,男主的病情开始跟汉娜一样了,开始呕血。
研究人员四处在找他,翻遍了他的家,在他回到家的时候把他抓住了,带回公司进行研究。
又一次,他终于逃出来了,跟原来公司的对手公司领导达成协议,互相合作。
汉娜已经救不活了,但是这个公司可以利用她的身体做继续的研究工作。
片尾,男主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健康,成了领导的助理,而箱子里是心肝脾肺肾大脑都分离开在培养的汉娜。男主私自打开存放汉娜手臂的盖子,划开一道口子吸吮那黑乎乎的血的一幕,很煽情很诡异。
未来世界人们对公众人物的追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甚至自愿得上偶像的疾病、吃用偶像细胞繁殖出的人造肉、移植偶像的一点点皮肤来实现与偶像的“某种联系”。男主所在的公司就是一家专门提取疾病并贩卖的公司。当然每个公司都有点不听话的人嘛,男主就是一个。他经常私自盗取贩卖的疾病(通过注入自己体内),然后卖给黑市赚外快。后来有一次,为了得到第一手的疾病,男主在未做调查的情况下就将一名女星所感染的病毒注入自己体内。没想到这次病的相当严重,而那名女星也因病去世。而男主感染了这个疾病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之后就被各种势力骚扰、攻击,就是为了得到他体内的病毒。但是男主后来被女星的经纪人找过去,被告知其实女星并没有死,他们只是伪造了她的死亡,因为这次感染的这个病毒并不单纯,是有人蓄意谋害,所以希望姑且算是“道上”人的男主帮忙找到凶手,同时找到治疗方式(也算是救男主自己的命)。
结果男主最后发现,凶手就是自家公司的竞争对手。对方通过女星的体质激活一个病毒并用以贩卖。最后对方公司的老板来检查后,说女星已经没救了,可以放弃治疗了。但是男主为了得救,以跳槽到对方公司,并且泄露自家公司的专利为条件得到了治疗,活了下来。
结果利用男主带来的技术,对方公司(现在已经是男主所在的公司了)实现了人体组织再生和细胞意识可视化(WTF,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一个人身上各个部位的细胞进行组织培养,最后组成一个类人体的东西,并且可以观察它的思维,另外还可以通过注入疾病来欣赏它在生病时的样子,真tm变态)。不过男主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却真的通过自己身上的病毒和女星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最后非常变态的亲吻并吸取用女星留下的细胞所制造的类人体身上的血液。。。
嘛。。。其实看到一半我就去查了下关于海拉细胞系的事情,看了后感觉毛骨悚然,虽然并不是什么毛骨悚然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体内细胞的一部分(虽然是癌细胞)被人不断繁殖利用,然后用以试验什么的,就觉得一阵发凉。但是为了医学的发展也是没有办法。
片中传递的思想中也大概有这么个意思,男主得的这个病毒还能让人产生幻觉,在幻觉中男主甚至能够自己体内的病毒(或者说那个女星)进行交流、联系,给人仿佛人的意识就保存在细胞中并且随之移动的感觉。。。 细思恐极。
不过影片拍的太长了,其实嘛。。。这个题材拍个30分钟的小短片差不多,硬是拖到一个多小时,最后的悬疑部分也是比较突兀。。。
总之又是杀时间用的
腼腆忐忑的男孩来到生物技术公司Lucas Clinic,企图实现和自己的偶像Hanna“零距离接触”,感染她感染过的疱疹病毒。
这是一个病态的时代,无所不在的洁白,无所不在的冰冷。当社会对名流的消费已达极致,他们生个病都是喜事,病原体被做成一支支精致无比的针剂,以高昂的价格注射给粉丝。
男主Syd, 虽然明里做的是病毒针剂推销员,实质也有着对明星的病态迷恋。每每逮到机会,就将自己作为容器,把公家的病毒往静脉里一扎,再回家悄悄透析提纯,卖到黑市。自己病了不要紧,不死就行。
直到,有一天轮到他顶班去给当红女星Hanna采血,syd狂喜之下以近乎自慰般的激动,在厕所悄悄给自己注射了一点Hanna的血。不料,这次的病毒是致命的,Syd惊恐的发现自己正在死去,而电视上也报道了Hanna的死讯。
像是身处一部压抑的舞台剧,空旷的布景,枯燥的独白,毫无人情味的故事,阴郁的背景音乐,没有巨大的波澜起伏,有的只是越陷越深的束缚,以及层层展开的无奈。
整个世界又仿佛一座巨大的医院,以白色为基调的布置,干净,无菌,橡胶手套、口罩、针管,一次次清晰赤裸地扎入皮肤或黏膜的镜头,吐在地上的唾液或呕的黑血,极端干净,又非常非常的脏,似乎能透过镜头闻到那些腥气,让人极度不适。
观影时我问我自己,Syd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他并不像肉店老板为了钱财,也不像疯狂科学家Derek为了名利,看到影片最后,他跪在地上,舔舐仿生组织的切口流下的黑血时,我才强烈的感觉到他已经把Hanna当做了自己的神。
Syd选择做这一行的推销员,因为他才是一个疯狂的粉丝,他在故事开头对着来求疱疹小弟说的那番话,发自肺腑。“她太美,完美到超越人类。”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个贼,虽然转运病毒,但不愿失去自我。虽然他曾站在电视柜前,看着Hanna的影像心痛不已,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偶像被困在这样的电视屏幕里,但也是他的主意,最终将已经死去的Hanna扔进3D培养皿,最终将自己的偶像做成永恒的僵尸,而他才能得以永恒的跪舔自己的神明。
这个时代,名人不再是一个遥远的符号,他们都活在微博上、娱乐头条上,草民们兴奋地关注着他们的点点滴滴,吃喝拉撒屙屎放屁,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成为热点。他们活着已成为展品,大事小事,好事坏事,全部要被拿到媒体上放大,一遍遍展示给观众,再也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活得像一个人。
而粉丝的疯狂,更煽风点火。每天都看得到八卦组求爆料,求深挖的帖子,哪怕偶像随手弹飞的一颗鼻屎,都能被高价拍卖收藏。好多人都懒于疲于去找到自己,干脆依附于偶像,意淫着偶像的人生,或将之作为自己的代言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幻想着模糊自己和偶像之间的界限。
看完影片,首先想起姚贝娜捐献眼角膜,被狗仔到太平间偷拍的事。死亡之后还被无耻消费,是谁的错?
再看张国荣,自他死后,每年一到四月一日,仿佛漫山遍野都是他的粉丝。更有借纪念他而开演唱会的,这难道不是在一次次的消费他?
最后想到老毕,可怜的乡土风格主持人,不管他是何目的有无居心,因为饭局上的表演,他算是毁了。他应该清楚的知道,这个时代,作为名人,已经没有做人的自由,每分每秒,除非死了,不然都要带好面具。
我觉得并不公平。
说起来,世上的好电影的确不少,但烂片着实也有许多。不过在好片与烂片的交相搏斗之间,总有一种特殊的存在,这类电影总体上无论从剧情、用镜、还是叙事风格来看都算不上是值得列入经典片单的好电影,但偏偏又因为一些极具特色的闪光点偏偏让人过目难忘,甚至时不时想要翻出来细细品味。横空出世剑走偏锋邪性得很。这类片子的口碑往往也极易两极分化,喜欢的人强推力荐,敢拍胸脯保证看了绝对不亏,不喜欢的人则正好完全相反,打从第一眼开始看就提不起精神,心里大笔一挥直接打入冷宫。虽说好片烂片本来也没有严明统一的标准答案,但这一类比较特殊的片子可能得划归到个人口味专属限定的类别里去。但好坏与否,至少看过,最终观感自有分说。
《病毒抗体》这部电影就是这类特殊存在,从整体上来看绝对不算是评分居高不下的那类片子,但若要彻底划归到烂片行列我又常常觉得于心不忍。由此一来这部片子就成为了个人片单中口味私人化合集的一分子,隔上一年半载有空时就会忍不住想要找出来重看。
《病毒抗体》是布兰登·柯南伯格执导的片子,提到布兰登·柯南伯格就不得不提他的父亲大卫·柯南伯格,这位著名的怪咖导演以其生物性恐怖(又称肉体异变恐惧/组织器官恐怖)风格闻名影坛,《录像带谋杀案》、《裸体午餐》、《欲望号快车》等影片都是他的作品。他的儿子布兰登·柯南伯格显然继承了父亲的风格,将镜头视角聚焦于人类对机体组织的未知可能性与对自身脆弱性的无限恐惧,辅之以腐烂、衰败、破碎、重造以及错位交接等特殊题材元素,熬制出一锅猩红沸腾的再造之物来。至于观感一事,正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依旧还是得观众亲身来探看。
《病毒抗体》是一个有点科幻意味的惊悚片,未来科技世界观的外壳之下还是cult邪典小众片的内里。讲的是狂热追星逐渐白热化的世代,粉丝们追逐偶像已经到了几乎疯狂的地步,普通的收藏与隔着银幕等介质的有距离接触已经不能满足粉丝们日益高涨的需求,人们追捧与明星偶像相关联的一切事物,甚至连明星细胞人造肉也需要彻夜排队抢购。于是主打贩卖明星病毒的卢卡斯公司应运而生,该公司推销各类明星病毒,购入后粉丝们可通过肌肉注射的方式感染与明星同款的病毒,从而满足自己与明星零距离接触的病态狂热行径。主人公希德是卢卡斯公司的一名推销员,他借由职务之便悄悄为自己注射明星病毒,由此将病毒携带出去再通过抽血的形式倒卖。直到有一天当红女明星汉娜突然患病死亡,意图倒卖汉娜病毒的希德也感染上了一样的致死病毒,在他生死挣扎之间各方势力也同时插手此事,导致事态发展逐渐走向愈发意外的结局。
比起大热的种种商业片题材,科幻电影本就容易落得冷门,不过好在科幻电影涵盖的范围也很广,在不同的导演的镜头下往往能发挥出不同的水平来。《病毒抗体》以近现实世界观入手,开局占先,这种设定其实很微妙,取贴近现实的场景展开叙述往往能够在不经意时突然放置科幻冲突,于无声处听惊雷,将恐怖惊悚的效果最大化,道理很简单,发生在再普通不过的超市、公园、写字楼里的未来恐怖故事一定比发生在遥不可及的不知名虚构外星上的未来恐怖事件更有冲击力。但与此同时这种设定也存在弱化科幻背景的缺点,场景的单一势必需要强有力的情节帮衬才能显出力道来,否则将面临剧情撑不起时长的尴尬境地。《病毒抗体》显然未能免俗,开局即占先机但同时也暴露出了剧情上的弱点,镜头与叙事的拖沓现出几分疲软文艺片的态势来,冗余镜头的铺设并没有起到加强冲突的作用,反而使整体节奏显得愈发散漫。大段的特写无声镜头显然十分考验观众的定力与耐心,这些弊病的暴露使得整部片子看下来确实算不上值得激赏的好片。
但从个人风格与美学构图来看,这部电影又完全可以脱离烂片的行列。首先色调的选取非常惊艳,随着希德往返于家与公司间,这两处环境大片的白色迅速营造出冰冷未来感,将人与人之间陌生隔阂的恐惧不断放大,而后在白色的墙壁、冰箱、床单、被罩、衬衫等物品上反复弹射,不断渲染一种强迫症似的抽离感与完美洁净带来的不适。与此同时冷色调的布景与不断出现在背景中充当广告的金发红唇美女明星海报形成巨大的视觉差异,另外病毒带来的感染溃烂与肉体肌理的分离扩张随着叙事的推进不断被放大至触目惊心的地步,显出一片肉色的黏腻牵连与灰暗阴影,最后随着病毒的发作释放为闪现的血腥镜头,大片咸腥的猩红液体淌成汪洋,与洁白的环境形成最终的对照。极致洁净的白与粘稠滴落的红混杂在一起实现了一种惊悚的矛盾冲突,在这些肆意的镜头之下,纯净与脏污同时并存,甚至真实到令人感到胃部不适,略感恶心。
其次是道具配件与特写镜头的选取,注射器、试管、采血仪器、巨大的胶皮管、金属口塞、培植明星人体细胞的培养皿、能显示病毒在人体面部呈现的扭曲虚拟形态的新型仪器……种种道具都散发着冰冷怪异的气息,昭示科幻恐怖基调。而被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指以慢镜头缓缓抚摸划过的花束、颤抖双唇上放大的干涸血渍、战栗的眼睫与飞驰而过的汽车车轮下卷起的枯叶则一同构成了颓败诡秘的背景,伴随不安的抖动镜头与吐血画面中明灭的灯光一并铺陈为一张让人不寒而栗的画卷,将恶感美学发挥到了极致。
而不时闪现的配乐也尽职尽责地充当惊悚剧情的推进器,仿若金属刮擦的怪异单音旋律随着慢镜头的缓缓推进营造出了沉闷压抑的恐怖氛围,着实称得上是点睛之笔。
另外选角绝对是这部片子值得一看的重要原因。说是主演卡莱伯·兰德里·琼斯(略写为CLJ,下同)一人撑起一部戏也不为过,正是因为看了这部《病毒抗体》我才陆续去补了一些CLJ出演的其他电影,这位因出演《X战警》成名的来自德州的红毛小怪物在《三块广告牌》、《逃出绝命镇》、《血染拜占庭》等电影中都贡献了甚为精彩的表演。
CLJ是个很有意思的演员,这个喜爱独自看电影、最爱看的书之一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坚持用运营商快要停止服务的老式翻盖手机的老派家伙是个阅片量惊人的死宅(这让我在前不久看他出演的贾木许新片《丧尸未逝》的时候忍不住琢磨里面他饰演的木讷死宅电影爱好者究竟是不是本色出演),总爱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众独立电影里演一些凄凄惨惨不讨喜的边缘角色,总在采访中表现得聪明任性又耿直幽默,“我喜欢努力工作,也擅长无所事事。”这个视满身雀斑为纹身的大男孩还有一支自己的乐队Robert Jones,我曾买过他们一张专辑(貌似也是唯一一张发行的专辑),里面CLJ凭着一把低哑的独特嗓音唱一些迷离飘忽又愁肠百结的歌,有股潜在的偏执气质和与生俱来的散漫浪荡。早年短发时期看起来是个没长大带点婴儿肥的可爱男孩,之前长时间留长发的时候非常惊艳,有十分漂亮的阴郁感,神秘又清冷,有时候发丝会粘在脸上随着说话吐息轻颤,开口的时候虚哑的声线就会带上滞涩的气音,采访的时候时常很没安全感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椅子上,以一种抽离的状态拘谨地笑着回答或尖锐或好玩的问题。
这样的皮相既适合古怪惊悚的哥特小说,又适合轻飘飘的浪漫冒险故事,整个人简直就是一枚糖纸鲜艳的樱桃酒心巧克力,或者一颗充满奇异想象力的巨大彩色氢气球。在他身上可以预见到种种离奇可能性。《病毒抗体》的导演很好地拿捏住了这种不甚主流的气质,将CLJ选为了这部片子的主角。与其说是CLJ一个人撑起整部片,说这部片是CLJ的个人大秀也不为过,毕竟大量的镜头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甚至不惜频频出现长达几十秒的特写停滞。CLJ也为这部片子贡献了令人过目难忘的造型与演技,白衬衣配修身黑西装、金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辫、前额几绺鬈曲的头发垂在额角、暴露在外的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再配上阴沉冷漠的眼神,整个人便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纤细。以自身作为搭载介质来走私明星病毒的职员希德就这样成为了一个怪诞惊悚的人形培养皿,随着病毒的不断侵蚀而逐渐开裂、破碎,在昏沉的高烧与持续发作的头痛中跌跌撞撞,像一尊被击碎的石膏塑像般不断由里而外发出听不见的脆响,最终在呕出的一大滩血腥湖泽里将原本一尘不染的自己变得污浊又泥泞不堪。每一个镜头都很美,美得如同一件注定要被献祭给悲剧的艺术品。为了演出这种发病时濒临崩溃的感觉,有一次幕后访谈中CLJ谈到,他在衬衣里藏了冰块,整个人都被冻到快要晕厥,但也正因如此自苦,他的表演才极富冲击力。让人几乎要被这种随时破碎的颓丧美感勾魂摄魄。
最后说回电影的主题上来,变形的口腔、从手臂皮肤中长出的金属长管、脊柱向后凸出将要撑破衬衫等种种异想;再生的细胞、培育而出的新型病毒、人死后由机体组织再生而成的肌肉与血液……导演显然承袭了父亲惯用的这些元素,人类对于衰老与疾病乃至死亡的恐惧催生了寄生与突变、改造与重组,最终生成的怪物势必形成对道德与伦理的双重冲击。
异化的究极往往导向人类对于自身存在的恐惧。
有这样一个古老的悖论名叫忒休斯之船,讲得也是类似的问题:如果忒休斯船上作为零部件的木头被逐一替换,直到最终全部木头都不再是原来的木头,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船吗?这一有关身份更迭的悖论古往今来一直不断引发着人们更深层次的思考:意即如果某样物体的构成部分被全部替代,那么它还是原来的物体吗?
或许电影的科幻构思取材自这一真实事件,这一事件就是海拉细胞系。医学家从一位名叫海拉的妇女的宫颈癌肿瘤细胞上取下组织样本放置于培养皿中进行培养,这位妇女于六个月后去世,但海拉细胞系却成为了永生的细胞系,只要给予适当的培育条件就能无穷尽的繁衍下去,而这一细胞系据说至今仍不断被复制繁衍被用作科学研究。这就难免引发类似忒休斯之船那样的伦理道德争议,细胞的主人若已过世,但细胞仍旧存活,那么作为细胞原主的人类究竟算是已死还是依旧在生?这样依托科技发展而进行的举动究竟是否正当?影片的最后,死去的女明星俨然变成了细胞的培养皿,生物公司依旧将她作为一件商品来展出,意图靠培养出的新生的血与肉来继续赚取痴狂崇拜者的钱财。
而此片的另一大主题——病态狂热的追星同样具有探讨的深入价值,随着娱乐产业的不断发展,追星行为也演变得愈发复杂而不可控,类似私生饭等狂热粉丝常常做出惊世骇俗的狂热举动以图接近自己心爱的明星。这种偏执、疯狂的爱意难免让人心生隐忧,担心最后会发展到影片中的地步:人们连夜排队购置明星细胞人造肉,肉铺里明码标价写明各个明星细胞人造肉的价位;明星的一颦一笑已经不足以满足爱慕者们迫切的情感需要,人们渴望近一步再仅一步,将明星变为个人所有的私人收藏,不惜感染同样的病毒、甚至大啖对方的血与肉……
里尔克曾这样写道,“美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我们刚好可以承受的恐怖的开始。”正如这部片子能同时令我们感受到洁净与污浊的战栗一样,我们亦能在沉浸于美所带来的灭顶享受中感受到无边的可怖。爱与死,美与怖,向来都是同样可怕的事物。可惜人类这种聪明又愚蠢的生物总想着刀口舐蜜,明知身在百丈悬崖之畔,舌悬穿肠毒药之前,也总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
(*配图自截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