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斯蒂夫·旺达BB·金阿比·林肯蒙戈·圣玛丽亚妮娜·西蒙MomsMableyMavisStaplesMahaliaJacksonJesseJacksonDavidRuffinSlyandtheFamilyStoneCalTjaderMaxRoachTheChambersBrothersGladysKnight&ThePipsHughMasekelaJohnV.LindsayRayBarrettoHerbieMannBa
类型:纪录片音乐记录导演:阿米尔-卡利布·汤普森 状态:正片 年份:2021 地区:美国 语言:英语 豆瓣ID:35288813热度:1 ℃ 时间:2024-06-11 16: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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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片子叫summer of soul, 不是soul of summer。
昨晚去门口的影院看“电影” —— 自打其重新开放后,我们就时不时去光顾一下,经常是醉翁之意在酒,也在于希望它不要因为去年的疫情而撑不下去了。影院可以边看边点饮料食物。—— 一个亮点,是饮料单里有根据电影inspired的cocktail。
本来,电影是艺术,但也是娱乐。到了大屏幕前,能喝一杯something interesting,也是额外一乐。我是不反对的。
昨晚,看了这场不是电影的电影。与其说纪录片,不如说是音乐片。就冲着音乐本身,便值五星好评,更何况其他!
这是一场发生在1969年,纽约Harlem的音乐节。日期,正好是阿波罗登月。这场免费入场的音乐节吸引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黑人观众,但结束后,录像却被压箱底。无人问津。
昨晚,随着影片,似觉穿越了时空。随着修复的影片来到了那个盛夏之日。镜头里的人一个个那么面貌鲜活,充满了“风格”,不只是台上的演员,也是芸芸观众。
音乐当然实在太好太好了。平时戴着耳机听,和看到昔日现场完全是两码事。临场发挥的各种花絮,太棒了啊!此刻,我只能再一次五体投地,表示,音乐是,就是,只能是,以天才胜的category。
天赋惊人,惊人,还是惊人!
第一曲结束我简直忍不住要击节称叹,鉴于公共场合不能这么失态忍耐下去。事实证明我“多虑”了,因为往下每一首结束周围的观众都拍起了手。仿佛大家都觉得此刻不是在看电影,而是身处其中。除了音乐本身之外,也在于在那个时代 —— 黑人争取平权运动屡遭挫折,肯尼迪被刺,马丁路德金被暗杀 —— 怀着那样的感情去演绎歌曲,传达出的情感,感染力分外惊人。
回到影片。
我个人觉得,影片将音乐放置于主题地位,减缩,克制相关历史背景评论是明智之举。我觉得串联有逻辑,且尺度合宜。
1)表现南方黑人的悲惨生活,也并未多提,仅以staple singers的爸爸几句访谈概括。
2)本片没有特别的煽情马丁路德金被刺后的社会动荡,而是通过Mahalia Jackson一曲深情含泪演绎表达。
3)阿波罗登月。正好是音乐节当日。当全美人民关心这一人类壮举时,哈乐姆的黑人可没兴趣。
(当然没兴趣了!要我也没有兴趣!)
过去,总是一句, 黑人对此不感兴趣。此次影片展现了为什么不感兴趣。
登月关我P事啊,谁来关心我们这些又穷又遭歧视的黑人啊!
踏上了月球?很好很好,但是他们从来不踏上我们住的地方呢!
登月!?音乐节对我们更重要,因为这和我们有关。
—— 大致如此,五花八门的,黑色幽默的回答让我又捧腹又含泪。
4)Nina Simone。第一次看到她现场本人。
气质太特异了。眼前一亮。她是obviously hate white。但是,站在那个时代,原因也是obvious的。
are you ready to smash the white things?
遭受歧视的当年的黑人女学生(好美好有气质的一位黑人知识女性啊,后来是Nytimes记者)也只说了句,在宿舍,当白人女生聚集在她房间楼上的房间,狂踩地板骚扰她时,她在听Nina Simone。
you are young, gifted and black。
这是音乐的力量。
5) 5th dimension 的Aquarius/let the sunshine in。两曲结合实在高明。
Hair是我人生中看的第一次音乐剧。一直也有别样情结。
6)一个白人鼓手。
他说,有时候音乐远比文字可以传达得多。—— 深以为然。
7)当年的纽约市长John Lindsay也来助兴。影片给予他极大的正面评价。认为至少在平息种族仇视上起到了相当积极的作用。
我是第一次在镜头里看到他。OMG!根本就是个好莱坞明星似的大帅哥啊!镜头前气场气质皆一流。此刻简直要问现在的美国政客别的不说了,怎么看着就那么猥琐!譬如那个戏精科莫。Lindsay一生经历也相当令人唏嘘。做了八年纽约市长,身为律师,最后却没有退休金与医疗保险,在贫病交加中死去。
—————
我常说,要是我对美术,或音乐稍有天赋,我真不愿意写文字。比起以上欠缺天赋的两个,我还是写东西稍微好一点。但文字的表达是曲折的,文字本身又太具象,往往意未能言尽,反引起了误解。
音乐就不同了。
音乐是可以直指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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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ambay Obenson
译者-思雨
编辑-Sahara
1969年的哈莱姆音乐节汇集了史提夫·汪达和妮娜·西蒙等众多明星,它的影像片段沉寂了50年——直到今天才被发掘。
(电影海报)
《灵魂乐之夏》(又名《当革命无法在电视上播出时》)【Summer of Soul (Or, When the Revolution Could Not Be Televised)】对美丽、自豪的黑人群体进行了生动的刻画。在所有关于摇滚音乐节的纪录片类型中,它的出现令人感到意外又惊喜。然而,这部来自The Root乐队的鼓手阿米尔·奎斯特洛夫·汤普森 (Ahmir Questlove Thompson)导演的处女作,有着一段黑色的历史:它的电影胶卷被潜藏50年之久,直到今天才被发现。
(电影剧照)
片头字幕中所提到的“Questlove Jawn”,指的是1969年的哈莱姆音乐节(Harlem Cultural Festival),又名“黑人版伍德斯托克音乐节”(The Black Woodstock)。这个名字被沿用多年,不仅是因为它与北部的另一个大型摇滚音乐节同时举行。民权运动的受挫以及马丁·路德·金(Dr. Martin Luther King Jr.)和马尔科姆·艾克斯(Malcolm X)的遇刺,催生了举办这一活动的想法。它的创立是为了庆祝非裔美国人的音乐、文化和政治,以及让黑人群体更加自豪和团结。
电影中所记录的并不是哈莱姆音乐节的首次举办。哈莱姆音乐节(Harlem Cultural Festival)始于1967年。那时,纽约市公园管理局(Parks Department)聘请了一位名叫托尼·劳伦斯(Tony Lawrence)的三十多岁的哈莱姆歌手,为该社区安排夏季演出。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它逐渐发展成为黑人音乐、文化和政治的重要十字路口。这是一个不被打扰的安全地带。那个时代的明星们,比如十几岁的史提夫·汪达(Stevie Wonder)和流行乐队第五维度(The Fifth Dimension),会在这里表演全国最流行的歌曲。此外,像纽约市市长约翰·林赛(John Lindsay)这样的白人政治家和杰西·杰克逊(Jesse Jackson)这样的黑人民权领袖,能同时出现在音乐节上,都被认为是意料之中的。
(电影剧照,图为时任纽约市长约翰·林赛)
这场音乐节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观众总数估计超过30万,几乎与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人数相当,而吉米·亨德里克斯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为数不多的黑人音乐家之一。就像伍德斯托克一样,电影导演哈尔·图尔钦(Hal Tulchin)用影像记录了那一年哈莱姆音乐节的所有表演,其中包括了庞大的泛非洲歌手阵容、妮娜·西蒙(Nina Simone)、 斯莱和斯通一家(Sly and the Family Stone)、B.B. King、斯特普尔歌手(Staple Singers)、以及格拉迪斯奈特和派普乐队(Gladys Knight and the Pips)、大卫·鲁芬David Ruffin、艾比·林肯Abbey Lincoln和麦克斯·罗奇(Max Roach)、南非的休·马斯盖拉(Hugh Masekela)、尼日利亚的巴巴通德·欧拉屯吉(Babatunde Olatunji)、古巴的蒙哥·桑塔玛利亚(Mongo Santamaría),波多黎各的雷·巴雷托(Ray Barretto)等等。
(电影剧照,图为1969年哈莱姆音乐节的盛况,当时有超过30万人前来观看)
这场音乐节不仅呈现出音乐家的多样性,而且也代表了整个哈莱姆社区的多样性:非裔美国人、波多黎各人、非洲人、牙买加人、巴拿马人等等。每位音乐家都带来自己独特的音乐风格。这是一部激动人心的黑人音乐史——至少在当年是这样。
图尔钦(Tulchin)希望把这些录像卖给几个潜在买家,但一再被告知没有兴趣。他感到备受打击,最终决定把40个小时的录像保存在自家地下室里。在接下来的50年里,它渐渐被遗忘,直到今天,这段属于美国的不同寻常的历史才重新浮出水面。
奎斯特洛夫(Questlove)尝试利用图尔钦(Tulchin)的视频素材重现这段“1969年往事”。1969年对美国黑人群体来说是关键的一年,“这一年,‘Negro’一词开始被‘Black’替代”——电影开头一个画外音说道,这为影片定下了基调。正如电影所呈现的,那一年在黑人群体中发生了一次蜕变。在那个历史时刻,民权运动的老一代卫士和新一代卫士,并肩出现一个舞台上。有一些神圣的时刻,比如福音传奇玛哈莉娅·杰克逊(Mahalia Jackson)邀请她的徒弟梅维斯·斯台普斯(Mavis Staples)上台表演马丁·路德·金最喜欢的二重奏——经典的《Precious Lord, Take My Hand》,彼时离马丁·路德·金遇刺不到三年时间。
(电影剧照,图为前纽约时报黑人女记者夏莱恩·亨特·高尔特Charlayne Hunter-Gault的一篇文章,文中首次使用“Black”替代“Negro”)
Take My Hand, Precious Lord音乐:Mahalia Jackson - Say Amen Somebody
在20世纪60年代种族问题愈演愈烈的背景下,一种不同以往的种族自豪感和种族团结的力量贯穿在整部影片中,给这部《灵魂乐之夏》带来了现实主义的底色。据说,由于对纽约警察局的不信任,活动的策划方雇佣了黑豹党(Black panther)来保障活动的安全。我们丝毫不感到奇怪,在几十年后的今天会发生“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这样的活动。
(电影剧照)
Questlove和剪辑师Joshua L. Pearson把音乐节的表演片段和历史概念的解说 (摩城唱片、福音音乐、黑人风格的发展以及黑人运动的通用术语)拼接到一起,其中穿插了来自音乐节亲历者的回忆片段。电影意外地唤醒了黑人群体种族意识的火焰。这是一种代表着自我救赎的种族自豪感,特别是当“灵魂教母”妮娜·西蒙(Nina Simone)表演《To Be Young, Gifted and Black》——“一封写给下一代的情书”时。如果没有哈莱姆音乐节,就不可能有Afropunk音乐节。
To Be Young, Gifted and Black音乐:Nina Simone - Ultimate... Divas
西蒙(Simone)在电影中的另一个亮点是,她在表演结束时朗读了一首热情的诗,“你们准备好了吗,黑人朋友?”——来自《最后的诗人》中大卫·纳尔逊的诗词。她向人群中发问:“你们准备好摧毁白色的世界,准备好摧毁一切坚固的力量了吗?”“你们准备好重建黑色的世界了吗?”( Are you ready to smash white things, to burn buildings? Are you ready to build black things?)
(电影剧照,图为妮娜·西蒙正在向观众群读诗)
正如电影中所诠释出的“音乐即信息”(Music Is The Message)的内涵一样,这场音乐节被一些人视为来自黑色和棕色种族群体的一份政治声明。“作为政治活动人士,我们做出了一个彻底的完整的承诺,”教授兼政治活动家丹尼斯·奥利弗·贝莱斯(Denise Oliver-Velez)说到。她当时是人权组织青年贵族(Young Lords)的成员,该组织的目标是捍卫波多黎各人、拉丁美洲人和殖民地人民的自主权。“就像打仗一样。我们被音乐的力量感召和驱使着。”
此外,杰西·杰克逊(Jesse Jackson)铿锵有力的布道(“我是黑人;我是美丽的;我很自豪!”)受到现场的热烈回应,同样还有来自传统福音唱诗班的表演,他们唱了表达希望和坚定自我的歌曲。
整部影片表达了一种合理的愤怒情绪。“我不在乎。把钱投到社区里去。”当被问及对发生在一个月前的登月有何看法时,这是现场观众们一致地回答。吉尔·斯科特·赫伦(Gil Scott-Heron)的音乐《Whitey on the Moon》精准而巧妙地抓住了这种情绪,这首歌曲将政府资金的使用方式与美国黑人群体的边缘化现状联系起来,表达对美国太空计划的批评。
Whitey on the Moon音乐:Gil Scott-Heron - Small Talk at 125th and Lenox
《灵魂乐之夏》根本上还是关于音乐的。许多表演都是一流、甚至令人惊叹的。没有比19岁的史提夫·旺达(Stevie Wonder)击鼓时充满青春活力的一幕更精彩的了。这是一个难忘的场面。我们自然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位从鼓手转行而来的导演选择以这个特定的片段作为电影开场。
(电影剧照,图为史提夫·旺达在音乐节上表演击鼓)
尽管这场音乐节笼罩着并不轻松的气氛,但没人能预料到,1969年会成为最后的告别演出。而且,与纽约北部的音乐节不同的是,“黑人版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故事成为一个被历史遗忘的脚注。这个国家偏爱了伍德斯托克,却抛弃了哈莱姆。
“我们都知道,在黑人群体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很多历史都被遗忘了。我的意思是,这个音乐节的消失并非是反常的,”一位观众用画外音说道。“‘我们认为有些事实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黑人的历史将会被完全抹去。”另一个人说。伴随着画外音,导演用蒙太奇手法放映着有关音乐节的黑白剧照——人群、面孔、无人的空地,还有那卷被封存的电影胶片。
对于一个一年中仅用一个月关注黑人历史(巧合的是,这个月即将到来),并且非裔“隐藏人物”电影开始激增的国家,这部影片中所呈现的情绪并不令人惊讶。得益于汤普森对这段历史的重新挖掘,1969年哈莱姆音乐节的价值应该得到更高的评价。它无疑开创了大型非裔美国人音乐节作为群体文化培养和解放的先例。这在1972年洛杉矶上映的《瓦兹塔克斯》(Wattstax)以及2004年大卫·查普尔(Dave Chappelle)的《街区聚会》(Block Party)(也许并非巧合,Qustlove在其中有多次表演)中都是非常明显的主题。
这部电影唯一的遗憾在于,我们无法评估出图尔钦(Tulchin)在将这些影像片段制作成一部完整的故事片时所做的努力,这也导致了它长达50年的沉寂。我们也永远不知道这些素材是如何在几十年后被重新发掘出来的。但这些遗憾似乎表明了一个共同的意图,即重现这段被遗忘的黑人历史,讲述它们美丽和多样性。
(电影剧照)
这些从40个小时的素材中剪辑出来的镜头,充满着自由和欢乐的氛围。相比2020年夏天民权抗议活动中令人痛心的画面,不得不让人感到慰藉。这场活动的参与者打破了黑人每次聚集便会发生动乱的刻板印象。他们就像斯莱和斯通一家乐队Sly and the Family Stone在1968年的歌曲《Everyday People》中所描述的样子(乐队在音乐节上也表演了这首歌)。
Everyday People音乐:Sly & The Family Stone - Summer Of Soul (...Or, When The Revolution Could Not Be Televised) Original Motion Picture Soundtrack (Live at the Harlem Cultural Festival, 1969)
也许就像穆萨·杰克逊(Musa Jackson)——又被称为哈莱姆音乐节大使——在影片开头幽默地总结的那样: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它闻起来像非洲的奶油和烤鸡——那是最棒的烧烤。”这可能是有史以来对它最好的、最黑人式的赞美。
(图片来源:Illustration by Ricardo Santos; Source photographs courtesy Searchlight Pictures 2021 20th Century Studios)
参考资料:
1.https://www.indiewire.com/2021/01/summer-of-soul-review-questlove-sundance-1234611019/#
2.https://www.imdb.com/title/tt11422728/mediaindex/?ref_=tt_mv_close
3.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RZ4y1X7X7
从一个音乐节的消逝体现黑人种族时间线上的解放、碰壁和思考
作为影片 技术确实还可以 以不同的访谈切入不同的乐队或者书面资料的体现……但是内容引起不适:黑人表达对政府登月的不满 因为花的钱太多了 政府可以把钱交给黑人让他们脱贫 ;完全杜绝动机地对纽约市长亲近黑人这件事的讴歌;我觉得太简单粗暴了,一个音乐节的消逝是令人惋惜,但只是无绪的拼凑各个乐队,让人看得好累。
纪录片是有教育意义的,这部片子有无脑向观众灌输单方面的黑人牛逼论。为什么要去否定登月类似对太空的探索,这是人类文明的进步,而且脱贫不是给钱就可以解决的。此外市长只要参与了黑人,为了选票,你们就可以简单的觉得他值得讴歌?还有肯尼迪被杀害,无脑灌输要革命,因为革命混乱可以获得自由?灌输宗教音乐,人们要相信神的存在……
奥斯卡体现了政治正确,也有对种族方面的关怀,可是这个片子确实太差强人意了,难道种族平等只体现在黑人崛起吗?在美国纽约,黄人的地位比黑人还差,所谓的和平也不是单推黑人值得政府登月的钱、值得市长的特别关注、值得宣扬他们的宗教主义让所有人认可。
和平绝对不是特殊对待。
——简评纪录片《灵魂乐之夏》。nnn1969夏天,一个被命名为哈莱姆音乐节(Harlem Cultural Festival)在纽约郊区举行,而就在与这个黑人文化节不远处的北部,一个大型摇滚音乐节(德斯托克音乐节)几乎同时举行。同样是空前盛况,观众总数超过30万,几乎与德斯托克音乐节的人数持平,然而在音乐会结束后,这场黑人的文化运动似乎被人遗忘了,而这一遗忘就是半个世纪,直到阿米尔·汤普森(The Root乐队的鼓手)将其拍成了纪录片《灵魂乐之夏》,我们才得以看到那个灵魂乐的黄金现场。nnn此片荣获第94届奥斯卡最佳长纪录片奖,因而受到很多关注,很多人感慨,没想到在伟大的woodstock之外,当年还有同样伟大的harlem,或者有人称其为The Black Woodstock,我想则大可不必。当年参与的歌唱家包括Stevie Wonder、Nina Simone、B.B. King都已经活成传奇,最重要的是与woodstock的音乐主流话语相比,Harlem诠释了一场黑人的文化革命,以非主流的姿态捍卫自由平等的权利。nnn在经历平权运动受挫以及马丁.路.德金、马尔科姆·艾克斯相继被害,社会体系面临崩盘之后,在“比起穷人,他们更关心战争,比起黑人,他们更关心登月”的年代里,哈莱姆音乐节应运而生。在这场音乐会上,除了灵魂教母Nina Simone,以及当时已声名在外的19岁天才少年Stevie Wonder,也汇聚了Sly and the Family Stone、David Ruffin、Abbey Lincoln、Max Roach,有南非的休·马斯盖拉(Hugh Masekela)、尼日利亚的巴巴通德·欧拉屯吉(Babatunde Olatunji)、古巴的蒙哥·桑塔玛利亚(Mongo Santamaría),波多黎各的雷·巴雷托(Ray Barretto)等等。nnn除了音乐多样性,更有包容性。除了非裔美国人,也有波多黎各人、非洲人、牙买加人、古巴人,甚至像纽约白人市长约翰·林赛也提供了支持并参与演出,不同的音乐在此激荡摇摆,活力四射。Jazz、Blues、Gospel等诸多音乐形式,唱作者们用音乐的情绪表达自己的骄傲与渴望,或随意调侃(登月事件),或对存在苦难的哀悼以及灵魂深处的呐喊等等。到处充满着律动,连台下的女人、孩子,都跟随着节奏扭动屁股起舞,甚至是有些不自觉攀爬到树上,来加入这如火如荼的激情夏日欢宴。nnn重复歌唱的“掩盖 、束缚、缠绕”,那种律动,歌者极尽情感与肢体的宣泄来达到内心的平静。对他们来说,“歌唱”构成了一种在场,由“下等人”生活的宣泄再到Stevie Wonder“作为黑人我骄傲”,再到Simone在人群中发出的呼请“你们准备好摧毁白色的世界,准备好摧毁一切坚固的力量了吗?”这场歌唱似乎被定义为来自黑色和棕色种族群体的政治声明。也正是在那一年,黑人的称谓由“Black”替代了“Negro”,贯穿于音乐节自始至终都有一种空前的团结和自我崇拜,这种“在场”也驱使参与者以音乐的力量去战斗。在《Whitey on the Moon》一曲中Heron精妙地讽刺了美国政府将大量资金用于太空计划而忽视黑人群体的边缘化现状。在原始的敲击乐与贯通身体的黑色力量交织下,它抵达一个近乎日常(洗澡时也可以唱,在街头耳语)又深入信仰的纵深地带,既是贫民的又是上帝的。这便是音乐的魅力,犹如水泥里开出了玫瑰。nnn无疑这段被封尘50年的影象是珍贵的,灵魂乐的盛宴,除了政治意义上的黑人平权斗争与觉醒,更有音乐本身那种生命力。然而这段盛况留下的录音带为何被封尘50年才被公开?长达半个世纪的缺席意味着什么?纪录片片头用了“不太好卖”这样的字眼一笔匆匆掠过,而在结尾又以音乐会结束后满地狼藉的散场画面来对比“玫瑰开放时的绚烂”似乎并不见得高明,它并没有回答Harlem Cultural Festival那么长久的被遗忘的题中含义,似乎仅仅是一种遗忘,而为了如今的“政治正确”而被重新唤起。nnn抛开音乐的素材不谈,整部纪录片的视野或者格局难免有所欠缺,将Harlem音乐会与平权运动的历史背景结合在一起,黑人运动领袖遇刺、白人纽约市长到场、黑豹党人的保护、登月计划和越战等等。但纪录片近乎采用了一种流水账的方式,一边展示演奏现场,一边穿插背景介绍和相关访谈,仿佛以自洽的方式衔接了历史和当下,但太过于政治化了,中间冗长的段落都是在讲政治。当灵魂深处的呐喊完全被倾注于一种“宣言”,那么音乐本身的魅力势必是被这种说教冲淡了。nnn多么激情、原始又充满力量感的音乐盛宴,却仅仅止步于分析内容和形式上。诚然音乐的档案并非只是现场,它延续时代,它有社会属性,但我个人认为它更多地是顺应时势的跨时空声援,黑人的种族困境和政治诉求自是不假,但在经历过那么长久的缺席后而又不提它的缺席,反而以“引导斗争”来连接当下,则更像是一种煽动,曾经黑人心底呐喊的自由波光被历史和现实裹挟,倒让人觉得它仅仅成为了新时代的“政治镶边素材”。nnn回到音乐本身,现场的氛围和音乐的力量才是最动人的,至少我觉得它们不应该被政治的宣叙调所稀释。通俗一点讲,如果想表达60年代黑人民权运动,它有无数种讲法,最好的绝非将金曲串烧当做背景板来增加它娱乐性,或者相反Harlem Cultural Festival也不需要过多政治隐约来增加它的深度,因为它本身就代表力量。nnn纪录片没办法建立音乐和叙事之间的平衡,故而强行塞入了太多的信息,须知黑人群体的活力才华和凝聚力仅仅还原就足够震慑,导致本片所应仰赖的liveshow却因破碎而乏力,观众感受到更多的是叙述的声音,在不断的切割中感受到音乐的背景感,而前文中所说的歌唱的“在场”也隐隐散发出某种疏离。nnn多好的Stevie Wonder,多好的Nina Simone,通过soul音乐来抵达soul,其中内蕴着一个万花筒般又波澜壮阔的浪漫史诗,音乐的旋律、节奏、鼓点、以及光影褶皱天然形成一种叙事话语,人物内在真实的情感呼吸,而未必要靠那种先验的甚至带点概念化的解读来完成时代的政论,说到底音乐是人的在场!nnn当几十万人汇聚在同一个广场,同肤色的,不同肤色的,同信仰的,不同信仰的,信仰安拉、耶稣、佛陀以及不信主的歌者与观众。他们交互激荡出五彩缤纷的灵魂合奏,在那个夏天汇入皮肤之下烈怒的血液,人群混着旋律如潮水般涌动,It wasn't just about the music!So我严重怀疑此片是为了拿奥斯卡而拍,而我更关心那缺席的五十年哪儿去了?How beautiful it was!而我们更需要一个在场!nn2022.03.31
影片开头,是这样介绍哈莱姆文化节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在1969年夏天举办。距离该音乐节160公里,另一场音乐节在同一个夏天举办...这个音乐节叫「哈莱姆文化节」”听起来像是蹭热度,但细品之下,当中又包含着多少无奈和心酸。比起人尽皆知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哈莱姆文化节不论是在规模、表演者咖位和政治、文化意义上都毫不逊色,但仅仅是肤色差异,这场集会就注定了长久的沉寂和被遗忘。
在音乐节举办的次年,长达228分钟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同名纪录片迅速登录院线,被公众一致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音乐纪录片,也毫无悬念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奖,提名最佳剪辑。
而对比之下,哈莱姆文化节则相形见拙。由于经费不足,主办方连灯源都买不起,为了保证整个下午有充足光源,舞台搭建时必须朝西,因为拍摄只能尽可能借助太阳光。最终录制了40多个小时的影像资料。
在音乐节结束后,为了尝试把影像资料卖给发行商,摄影师Hal Tulchin不得不把哈莱姆文化包装成“黑人伍德斯托克”来推销,可依然无人问津,因为没有人对黑人音乐或者历史感兴趣,一如既往。
就这样,哈莱姆文化节的录像带在Hal Tulchin家的地下室里冷藏了近50年。直到制片方请来百老汇热门音乐剧《汉密尔顿》(Hamilton)的制片人之一,著名嘻哈乐队The Roots的鼓手Questlove担任导演,这一卷卷承载着美国黑人关于种族文化和时代破碎记忆的影像才得以重见天日,成为我们今天看到的这部《灵魂乐之夏》。
比起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整整晚了52年,但是Better late than never.
为什么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都选择在这一年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音乐盛会。
时代背景也许可以解释这一切。
正如影片中被称为灵魂乐第一夫人的妮娜·西蒙所言,“我个人认为艺术家的责任是反映时代。在我们人生的那个关键时期,一切都令人绝望。我们每天面对的都是生存问题,在那种情况下我认为艺术家们没有选择余地”
60年代中晚期,战后的思潮很激烈,年轻人渴望一种与世无争、和平、平等的世界,却得不到重视,挫折感与避世感顿生。作为战后“迷惘的一代”,他们用萎靡、颓废和流浪式的生活方式来对抗现实的冷落。而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不羁怒吼的歌声里涌动着60年代的嬉皮士浪潮,是美国反主流文化一次声势浩大的亮相,激励了不少青年人重拾信心。
如果说白人嬉皮士们“渴望爱与和平”的反战思潮过于口号化稍显乌托邦,黑人们用音乐传递福音,疗愈、缓和被白人迫害的压力和痛苦,呼吁团结和坚强就显得务实很多。
1963年底,约翰·肯尼迪被杀后,马尔科姆说“肯尼迪遇刺是仇恨情绪制造的结果”,1965年2月,马尔科姆被暗杀;马丁·路德·金称“这是一场不幸的悲剧”,1968年4月,马丁·路德·金遇刺;罗伯特·肯尼迪宣布了死讯,2个月后他本人也遭暗杀。
一连串为黑人争取平等和权益的国家最高领导人及黑人领袖接连被暗杀,社会气氛极度令人焦虑,美国黑人已经对这个国家失去信心,纷纷走上街头抗议,黑人社区也因为支持暴力和非暴力而逐步走向分裂。
在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位黑人领袖在演讲时愤怒地呼喊,“我们根本没必要跑去越南,向被白人说是敌人的人开枪。我们应该对国内那些射杀我们黑人兄弟的警察开枪才对。这里才是我们的战场。”
在那个“白人自由主义最横行的年代”,黑人处处遭遇暴力、压迫和不公,他们的血脉在喷涌,随时可能因为压抑不住的愤怒而揭竿而起,毁掉这个让他们失望乃至绝望的城市。
1969年的哈莱姆文化节,可以说是一剂及时的镇定剂,平复了他们的愤怒情绪,将分崩离析的黑人社区又重新联结在了一起。
反差的是,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标榜精致主义的白人,都是一副长发披肩、不修边幅的“嬉皮士”装扮,看上去慵懒、颓废;而在哈莱姆文化节上,被当时社会主流认为是肮脏、无礼的黑人观众,却大都穿戴整齐、精神饱满。
在影片的开头,还可以看到这样一幕,有人丢了钱包,主持人在舞台上广播请失主来认领。尽管现场人山人海,却井然有序。
可见,文明、团结,一直都是黑人社区在践行和追寻的理想。
他们在改变,他们也渴望世界能够变得更好。
哈莱姆文化节举办期间,人类登月了。
关于这一段的剪辑也让人拍手叫绝。
在斯戴普爸爸家族合唱团的背景歌声下,是宇航员登录月球的画面和他们落地调试的声音,人声交织,却不重叠;舞台、登月、电视新闻、采访各种画面来回切换,却条理分明。错位剪辑形成视听上的强烈对比,我们可以分明地看到社会精英、以及普通白人、黑人对于登月事件截然不同的态度和反应,值得玩味。
采访白人时,他们的评价无不是“激动”、“伟大的科技成就”、“人类创举”、“全世界人更亲密了...”这样的“大词”,而记者在哈莱姆文化节现场采访黑人时,他们的回答则更实际更接地气,“浪费钱”、“不如用来接济穷人”、“先解决黑人穷苦和挨饿问题吧...”
今天可能会有人批评黑人群体短视、格局小,但是处在白人种族主义者对黑人极度压迫的时代,食不果腹、危在旦夕是家常便饭,靠吸食毒品来缓解痛苦和压力是很多人别无选择的存活方式,登录“什么都没有”的月球对于他们来说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确实是毫无意义。
正如记者所言,“这个文化节远比阿波罗11号登月更重要”。
因为音乐拯救了他们濒临崩溃的精神,重新构建了他们对国家、族群和自我的信心。
黑人青年一代也正是在这种精神的鼓舞下蓄势待发,等待崛起。
《灵魂乐之夏》不仅仅是一部纪录片,而是那些被压迫的少数族裔的集体呼喊,这是属于他们的一次胜利,虽迟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