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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的女孩  Girls on Wire

159人已评分
较差
3.0

主演:刘浩存文淇张宥浩刘奕铁彭静建康杨皓宇周游耿乐

类型:剧情导演:文晏 状态:抢先版 年份:2025 地区:大陆 语言:国语 豆瓣ID:36678379热度:4 ℃ 时间:2025-03-12 03:28:02

简介:详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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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殊园

    非常非常奇怪的电影,非常非常平庸的编剧和导演。我只能说一句非常难听的话,女性生产的垃圾也只能是垃圾。编剧的水平平庸到,能够让观众知道每一个ta的创作和表达意图,但是同时能让观众感觉到这个表达非常地差。n很多很多意义不明的表达。为什么前面部分文淇要在水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下,这个点真的有必要铺垫那么久吗。从生理期到包裹保鲜膜到在水里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导演还改了时间,再出来再进去。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当时旁边就有观众在耳语,妈呀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这在演啥呀。我小声嘘了一下,其实我心里也深深不能理解哈。n还有非常多令人无法理解的部分。电影根本就没把一些必要事情交代清楚。为什么这个家的赚钱大梁是文淇扛起来的?为什么是文淇?为什么妈妈能爱刘浩存爱成这样,都丝毫不考虑到自己的女儿?要是妈妈那么爱这个家,刘浩存被抓,刘浩存被父亲纠缠的时候究竟她在哪里?张宥浩这个角色的出现也很令人困惑,为什么张宥浩那么帮衬文淇?他们俩好歹得交代一下友谊从何而起吧?文淇男朋友和她的线也显得积累,不能帮助剧情有任何的发展。文淇借高利贷也让人疑惑。妈妈是这辈子几十年就一直在开制衣厂亏钱吗?亏了十几年都不把厂子停了?拿着文淇赚回来的钱又心软给了弟弟?对不住弟弟所以让弟弟在家里天天躺着要钱吸毒?我真崩溃子。

    这俩黑社会到底在做什么,本人也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一直不报警。本人也是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

    文淇和刘浩存的那几场暧昧习也让我很无语哈。在这个片子完成度在这个水平的情况下,我只会觉得这样了还要去尝试触碰到国内电影表达的边缘,好像只是为了炫技和表明自己文艺片导演的身份。

    画幅变化,往事和现实穿插叙述的技巧也已经显得幼稚且平庸。瑜不掩瑕。

    本来要给一星。多了一星是因为刘浩存和文淇实在是太美太美,演绎实在是太吸引人。她们俩也是我早知道这个片子是大烂片之后还想要去看一看的唯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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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思嘉

    重复,或者说复写,是解读《想飞的女孩》的一个关键。

    在这短短几天,但又贯穿二三十年的时代叙事中,我们能看到很多次不同意象的“重复”。在这些对不同概念的复写中,由方笛和田恬命运所牵引着的主题一点点浮现。它们就像身为武术替身,一次次被投入水中,最终却根本不会在银幕上出现的方笛所经历的那样,一些人,一些事,始终在历史的波纹中重复着,但他们的身影却始终在其中隐没,如同方笛一次次没入水下,那是女性们,不同却相似的悲剧命运。

    文淇在片中饰演的武术替身方笛,可以说就是一个始终在重复着不同动作的角色。“重复”就是她这个角色的关键词。因为武替做的,往往都是那些难度高的、或者主角不愿意做的动作。难度便意味着重复,于是在她出场的第一个飞上屋檐的镜头里,我们看到她也重复拍了好几次,才完成了这个动作。

    在这个场景里,她的确是在“飞”。但这一次次的飞,更像是被身上的威亚所穿透、所束缚、所控制的,提线木偶般的行为。

    那并不是飞。

    很明显地,那场同样被数次拍摄的生理期下水戏,也是一种“重复”,由于方笛的拒绝,这种重复甚至带上了某种惩罚的意味。

    方笛的梦想当然不止是做个武替,她想成为一位演员。但成为演员以后就会更好吗?影片用一场非常讽刺的戏,为我们暗示了答案。在唯一的一场,方笛最接近演员梦想的试戏场景里,方笛也“重复”表演了两次。

    可那些姐妹相争的戏份显得是那么的虚无和荒唐。即便是站在一旁偷看,对表演毫无经验的田恬都能够从这枯燥的表演中感知到,这是毫无意义的“重复”。

    但电影不就是由许多无意义的“重复”构成的吗?留在银幕上的那些时间背后,是演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们反复调试出的精准,他们一遍遍在重复中蒸馏出的,是有关电影的那些决定性瞬间,是会被我们记住的有意义的时刻。

    于是,这些“无意义”的重复在叙事中便构建出了关于重复的“意义”,那是方笛所谓梦想的虚妄,也是影视城的虚假浮华的虚妄,而对于电影拍摄带来的那些隐形的、幽灵般的、从来就不可见的无数的重复来说,《想飞的女孩》,也由此完成了它对电影本身的自反。

    同样的“重复”,还发生在田恬的命运里。她受累于父亲的过去,因此被犯罪团剥削。她也受累于父亲的现在,始终逃不开被父亲吸血的困局。她显然也在重复着父亲的悲剧命运,父亲是弟弟,在能干的姐姐面前,是家里不成器的最小的那个。而田恬自己,也仿佛复刻般成为家中最小的、也最差的一辈。这样的她,还未婚先孕,生下了最小的女儿露露。

    无需多言,露露显然也会重复她母亲的悲剧命运。就像乌鸦作为田恬这个角色的意象,反复在片中出现,甚至还被田恬纹在了自己身上,她身上从小到大始终存在的红色元素,乌鸦的黑色不详,女儿的未来,都是她这个人物命运的“复写”。

    从田恬的“红色”开场

    这是个很残忍的现实,对那些始终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来说,挣脱这种命运,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时间积累。

    回头去看影片那段用画幅区隔开来的90年代叙事,就会发现故事并没有太大不同,上一代的悲剧命运,让这一代身上的复写显得更为清晰了。

    方笛母亲是那个撑起整个家族的人。她开设服装工厂,在重庆朝天门市场、全国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之一兴起的年代,她是那个走在前面,愿意去赌一把看看的人。她不仅养大方笛,照看弟弟,甚至还一同养大了田恬。

    但就是这样一个主心骨女性,在影片的大多数时间里,整个人就像淹没在逼仄的家庭作坊空间和布料的阴影中,我们甚至都不太能看清她的脸,换句话说,她淹没在劳作中,也隐身在家庭历史中。

    方笛母亲的家庭作坊

    于是她也就成为了所有人。就像无数同样淹没在家庭命运中的女性——那些曾浸泡在厨房里,从未被看见的女性;那些在扶养中被剥去了自我,只拥有母亲身份的女性;那些即便职业有成,却仍旧被要求母职、妻职,才能被认可的女性。

    饶有意味的是,就连方笛母亲“疑似被性侵”这件事,也是隐没在叙事中的。故事中的人们,尤其是她自己,都没有正面提及这段创痛。唯有弟弟在彰显自己为这个家牺牲了多少的争吵中,才隐晦地提及自己是曾因此为她出头,才导致入狱。

    可笑吗?当一位女性足够强大,她就可以被整个家庭榨取。而当一位女性不够强大,她所遭受的伤害,又成为了这个家庭悲剧的来源。而当她真的失败,那世界又最乐于看到这样的受害者,因为所有的责怪就都因此有了去处。

    方笛母亲的这一代,也是曾经试图挣脱命运的。

    但悲剧仍在重复。影片最后,方笛穿着田恬的红毛衣回到“家”,那个被搬空的服装作坊,对着母亲说“田恬安顿好了,露露我要带走”的那个时刻,就是三代女性的命运共同体,依然被困住的时刻。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想飞的女孩》试图描摹的,是始终隐秘发生在时代与城市的历史命运中的,那种悲剧、困顿、无法摆脱也难以跨越阶级的,属于小镇工民商阶层的代际传递。优渥与精英的人生可以被复制,被再生产,贫穷与悲剧也是。这种在不同代际间传递、复制、复写的命运图谱,已经近乎微观人群的时代史。

    方笛的父母一代,差不多是六零年代生人,在八九十年代正值青年。他们有一些眼界,有一点触角,还有很多勇气,但他们所能触及到的,大概只是时代浪潮的余波。于是他们跟着浪潮冲进重庆的朝天门服装市场,拿回一些样衣,在家庭服装作坊的逼仄空间里打板、做样、跑货,或许暂时借着潮汐在高位看到过那么一点点的海平线,却又很快被浪头抛下来。

    属于他们的空间,始终还是“家庭”这个空间而已。这个空间曾经变成工厂,却又很快被搬空,流进过一些财富,却又很快分到更底层的工人们手中。就像片中,那些本来要离开服装工厂,却在看到方笛母亲手里成沓的现金后,又坐回缝纫位上的女工们。无论时代和投机曾赋予这个空间什么样的可能和意义,它都改变不了贫穷的本质。

    方笛和田恬所代表的新一代女辈,其实也是一样。她们曾试图走出去,虽然是以不同的方式。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粗暴,就像方笛身体力行想要实现演员梦。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笨拙,就像田恬想要生下女儿来重新开启人生。但她们,是在往外走的。

    在这些往外走的时刻里,她们曾经上山下海,却还是被困在麻木的躯壳之中;她们不是没试过升上高空或是沉入水中,但那所谓的磨炼或努力不过是世界为她们打造的幻梦。就像方笛和田恬最后躲藏的那个影视搭景山洞,暂时安全,“像梦一样”。

    最后想来说说的,是“幺儿”这个词。

    我自己是四川人,影片的故事发生地是重庆,幺儿这个词,是川南地区对家中最小孩子的称呼,可以是女孩,也可以是男孩。电影开始和结尾的最后一句台词,都是“幺儿”。这个呼唤家中最小孩子的词语,却在一头一尾和影片中段反复出现的场景中,表达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开篇,是犯罪者用“幺儿”这个词来叫醒田恬,温软的词汇却仿佛是地狱。故事中间,田恬的父亲找上门来索取,大叫着“幺儿”,却只会让人觉得恐惧。影片的结尾,一切回到开始,刚出生的田恬被带回家,彼时刚刚明白“爱”为何物的小方笛,试探着对这个小婴儿喊出了“幺儿”这个词。因为她的到来,“家里最小的孩子”这个身份发生了转移,方笛成了姐姐,也就成为了现在时间线下,田恬向方笛求助的开始。

    多么唏嘘,这样一个意味着血缘纽带的词,可以在这些重复中生发出完全不同、甚至相反的意义。它既可以意味着拯救,也可以意味着毁灭,就像家庭关系在困顿的生活中既可以是生息之光,也能够释放出碾碎我们人生的摧枯拉朽之力。

    所以,方笛最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带走露露抚养,不就是又保护了新的一代“幺儿”吗?

    对于自己生活都已经如此困顿的方笛来讲,我们很难说,这会不会又是新一轮破碎女性的命运重复。但这不就是“她们”面对明天的力量吗?就好像文晏此前在《嘉年华》里,也让小米飞驰在前途未卜的公路上。

    明知路的尽头已无去处,她们还是要上路;明知前面是废墟,她们却还要向山海迈进;明知已经身陷囹圄,她们,却还憧憬着要去看一场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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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乐

    一部带有文艺气质的电影,对于高潮节结尾的诉求,总是趋同的——

    要有一个让人印象鲜明的带有足够象征意义的大场景,主人公一众要在这个大场景里移动,很多导演愿意把这种镜头比作跃动的油画;

    《想飞的女孩》也在遵循同样的路径,不过所画的这幅油画最后变成了涂鸦。

    双女主的影片主题核心基本上都是女生帮助女生的基本观念,类似于《母亲的直觉》这样的片是少数

    如果说全片水准换算能让人看下去,那么就为了这个最后的高潮,我对整个片的评价就变成不忍直视了。

    所以我现在特别想吐槽这最后的高潮,最后的20分钟,导演的猪突狂奔。

    比起猪突,快马才应该是电影应该实现的高潮。

    同样是双女主,同样是最后的追逐戏份,《末路狂花》展现给我们的是啥?

    犹他州的荒原上,一众警车形成了一个半圆的囚笼,困住了那台伤痕累累的福特雷鸟,而半圆的另一半,是科罗拉多大峡谷2000米高的悬崖。

    警官们高喊着,举手、投降、走出来!

    哈维警官只是嘶吼着:我能拯救她们!

    塞尔玛和露易丝则置身事外,没有在乎另一侧的喧嚣,她们的眼中、耳朵里、心里只有对方

    “go”

    “You sure?”

    “Yeah”

    一个吻,一脚油门,一双握紧的手,一首汉斯季默的“Thelma & Louise”

    一辆绿色的福特雷鸟,像一颗在白日下闪耀的流星,定格在了科罗拉多大峡谷的上空。

    也许,这才是想飞的女孩。

    汉斯季默的配乐超级应景

    拉回现实,在《想飞的女孩》里,最后的高潮戏让我们看了什么?

    两个坏蛋追着两个女孩在早晨的海边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

    远处刘浩存和文琪的奔跑,一开始我还真以为是没看见这两个坏蛋,是在那嬉戏呢

    不是,我的青春可没这么不协调,逃的女孩和追的坏蛋们可不是在一路狂奔。

    东倒西歪、跌跌撞撞、满地打滚、跟四个喝完大酒的醉汉,想赶上最后的末班车似的。

    两个黑衣坏蛋,在前一个小时里,给人的感觉,好神秘、好厉害、好狠、好有城府、台词好少。

    这一样一个标准最终BOSS的设定,当他们追上两个女孩以后,这个撕吧啊,就跟老娘们干架似的。

    前期的设定碎了一地。

    特别想指出的,这一伙黑衣人原本是一个三人组,另外还有一个杨皓宇扮演的无辜路人。

    无辜到他拥有一个多他一个不多的剧情定位,还有一个少他一个不少的角色分量。

    杨皓宇老师在此片中的出现,非常有带资进组的感觉……

    另外,这些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的目的,包括最后的解决,都被导演有意无意的模糊掉了,而这个逃亡的故事可是本片的主线索链啊,不应该充满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设定。

    而高潮的结尾处,也就是影片的大结局,可以是BE,也可以是HE。

    让坏蛋胜利了,行,也行,然后来一个壮烈凄美的牺牲,用一个遗憾来收场,很艺术!

    让两个女孩来个绝境翻盘,低谷之后来一个大高潮,一个好莱坞式的好结局,行,也行,很商业!

    结果是,俩女孩跑水里,游啊游,还回忆,回忆中间就淹死一个。

    俩坏蛋就是双手插兜,抽着烟,在海滩上看着,都不用他们自己动手,就实现了目标,手都没脏。

    然后警察出现,给他们一个啥罪名呢?

    如果说全片水准尚可称为3星,那么就为了这个最后的高潮我也得给它个2星。

    至于刘浩存和文琪的表演呢——基本上一马勺脏一锅,再往里面放消毒剂,你也喝不下去这一锅。

    先恨后爱,逐渐撕破伪装,这基本上是双女主的固定流程,而在本片里,这个流程过于突兀,没有那种一点一点渗透出来情绪的展现

    刘浩存的演技实在是有待提高,她大概觉得《灿烂的她》和《想飞的女孩》讲述的是一个女人的故事,所以我们在两个电影里,看到的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个状态。

    不会演,会装,也是诚意的体现,但是你装都只能装出一副样子,那就是没诚意了。

    文琪全片99%的地方都很严肃,很对得起观众们对她的印象,之后在最后的2分钟里,当她变成一个蝙蝠女侠在横店影视城上空飞翔时,我破防了,这1%,毁了之前的99%。

    最后,我没想到导演会用这样一个变蝙蝠女侠的形式来呼应片名。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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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十一

    每次回老家,一个川北小镇,我都会听到很多故事。那些故事经由我熟悉的亲戚家人讲出来,是我熟悉的语气语调,却是让人惊悚的画面与情节。比如,初中女生被小太妹叫到旅馆房间,被一群小混混霸凌和性侵,之后初中女生也慢慢沦落了。这是发生在2010年代的事。n n这样灰暗的事还发生在不同人身上,包括我认识的人。受害者大多走向堕落,而加害者有的被判刑,有的逃到外地,有的若无其事。n n在2000年代及之前,这样的事更多。它们包括但不限于赌博、偷盗、性侵、家庭暴力、人口贩卖,等等。在犯罪之外,还有涉及到伦理的灰色地带,比如时而听到中学女生谈恋爱后堕胎的传闻,后来大多被证实。n n所以看《想飞的女孩》,我能理解影片试图讲述的故事与命运。那种不断拽着人往下坠的灰暗,让人深陷泥潭的无力,无处可逃的困境。尤其是对女性,支持的力量太少,毁灭和堕落的陷阱却几乎无处不在。n n一个小城小镇出生、没有家庭的庇护、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很容易成为影片中刘浩存饰演的田恬。你要有足够强韧的生命力,才可能成为看起来稍好一点的姐姐——文淇饰演的方笛。而即便是方笛,也只是成为了一个在剧组中不被看见和保护甚至被欺凌的替身演员。n n所以十多年前,我还在北京的媒体工作,有一天和大学同学们聊天时说,我一直有一种认识和观念:毕业于好大学、在一线城市工作的我和我的大学同学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小众,我们的喜好、对世界的认知和观念,和这个国家最广大的群体是有偏差的(但没有谁对谁错)。毕竟,哪怕是有两千万人口的北京,在全中国14亿人中也不过是极小极小的一部分。n n这种观念的得来,便是因为一路从小镇的小学到小城的重点中学再到一线城市的大学,身边的同学经历了一层又一层的筛选,离开的很多,留下来的很少。初中毕业后(十五六岁)就有很多人去打工、结婚生子(男女都有)。而每一次回到老家,回到一个我自己就是另类、小众者的环境,你会切身感受到那种更广大、更普遍的观念和氛围是什么。n n也是在这个成长经历和认知基础上,看《想飞的女孩》时我很容易进入其中,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淡漠、灰暗与了无生气,那种一不小心就会滑入其中的泥潭与深渊。再加之生为四川人,片中熟悉的方言、熟悉的川渝人讲话的方式、语气、表情,分分钟让人回到很多很多熟悉的场景。因此有了这些想说的话。n n1n n电影中,第一个让我感到震憾和窒息的场景,是童年的方笛和田恬经历的一场家庭大吵,那也是电影第一次展现这个家庭剧烈的矛盾、阴暗下坠的所在。n n那个场景里,全家人互相指责,父亲骂儿子是“烂眼儿”(四川话,大意为混蛋),儿子怼父亲甚至要和父亲打架,妻子吼老公让他莫说话……虽然我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家庭争吵场景,但还是很感叹:它太真实了。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肚子的道理要讲、一肚子的气要发,而身处家庭内部,人们撕下了在外人面前体面的面具,无所顾忌地展露着自己最真实甚至最丑陋的一面。爱是真的,恨也是格外强烈的,而最最真实的,是无论爱恨多深都斩不断的关系和连接。n n中国式的家庭关系,有时候就是这样爱恨交织、血肉模糊。n n这个片段,或许川渝人会格外感触。片中人们说着典型的川渝方言,那些方言的每一个腔调和语气里蕴含的无奈、痛苦、愤怒、厌恶,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也会格外被那些情绪和场景击中。n n而这个片段,也揭露了电影中拖着女孩们下坠的力量来源。n n片中,方笛的妈妈、一个中年女人,是家中的核心、所有人关系的调节方和主导方。而她的弟弟,田恬的爸爸,一个染上毒瘾而拖累整个家族的“烂眼儿”,在那顿晚饭时告诉他女儿:这个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做生意、开服装厂,都是因为他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妹妹,否则妹妹便可能被税务局的人在一次晚餐时疑似性侵、或者下套。n n电影在这里用了模糊和打断弟弟的话的方式来处理,让这个影响着众人命运走向的关键事件和力量显得语焉不详。但比较明确的是:权力主导着这个经商家庭的命运。n n电影没有在这个部分过多讨论和展开。而是将所有的负面能量赋予了染上了毒瘾的弟弟,他因为救过妹妹而居功,以此为理由向全家人索要毒资,拖垮了妹妹、女儿、外甥女和整个家。也就有了整部电影花大篇幅讲述的两个女孩的沉沦和自救、逃离和救赎。n n如果一句话简单总结,权力的作恶与不作为,原生家庭里父辈的软弱和自弃,成为笼罩着女孩们的一张网,拖着她们往下坠。n n2、n n然后你看到,电影用了许多场景和情节,去讲述田恬和方笛两个女孩的人生处境:悲惨的、无力的、努力自救却又被拖入深渊的(田恬);逃离的、坚韧的、担当的、但依然不尽如人意依然脆弱的(方笛)。n n她们的故事,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时常谈起的一个话题:那个初中毕业就没读书的女生,那个读书时“操社会”(四川话,意为当混混)的女生,那个家头开厂后来开垮了、舅舅还吸毒的女生,后来怎么样了?n n当然不好。就像现实中,我知道大多数这样的女生(其实包括男生),也很不好。n n电影中的田恬,17岁生小孩,后来还是被吸毒的父亲纠缠而坠入更深的深渊;方笛,和原生家庭断绝关系,独自在外打拼,是一个在大冬天来着月经也要一次次潜入水中拍戏的替身演员,并依然承担着家庭的债务。n n而现实中,我知道很多初中毕业就没读了的女生,十七八岁、十八九岁就结婚(当然领不了证)生小孩,而之后的命运往往取决于她男的好不好、负不负责、有没有能力;而读书时“操社会”的女生,此后有坠入风尘的,有非自愿做着底层工作收入微博四处打工也看不到出路的,当然也有洗心革面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后找到不错工作过上主流好生活的(这种一般都有还不错的原生家庭)。n n而原生家庭不好、自己也不够坚韧、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女生,就像片中的田恬一样,一生都在犯罪和被犯罪的边缘游走,甚至死于非命。n n电影对两个女孩的悲惨处境有很多描绘。你仿佛也跟随她们陷入烂泥一样的生活,不知这样的生活该如何收场,电影又将如何解决她们的困境与问题。而最后,电影以田恬突然的死亡作为结束。n n电影之外,我却始终在想:面对这灰暗的、拖人下坠的生活,女孩们,到底应该怎么办?n n电影中作为替身演员的方笛最后在武侠片中“飞”了起来,但现实中的你我当然无法真的“飞起来”。这个世界需要织起很多层网,才能兜住人不往下坠。限制权力的恶,提供应有的善,这本是一个良好社会应有的运转方式。n n而在个体层面,我始终认为:多读书、多接受教育,尽量考大学,始终是女孩子更好的出路。n n远的有张桂梅老师创办的华坪女高带给成百上千大山里的女孩儿命运的转变,而我在身边目之所及的几乎所有案例都证明:原生家庭再糟糕,个人经历再惨痛,只要坚持读书考大学,哪怕是大专,哪怕是一边打工一边成人自考,最后也都慢慢好起来了、有了还不错的出路,至少,没有再坠入深渊。n n读书、考大学,有时不仅代表着一条现实的道路(哪怕是在学历贬值的当下),它或许更意味着一种依靠自己向上、向着光明走去的意念和心气。只要这股心气还在,人就不会真的堕落到哪里去。n n当然,有时这样的言论在沉重的现实面前显得幼稚而天真。不是每个人都有学习的兴趣、天份、能力和现实条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住种种诱惑。尤其是社会提供给女性的路径诱惑一直都在,比如恋爱、结婚、生子并以此改变命运。n n就像波伏瓦所说:“女人的不幸在于,她们常常被各种诱惑所包围,这些诱惑让她们选择了一条看似轻松却充满陷阱的道路。人们不仅不鼓励她们奋斗,反而对她们说,只要顺其自然地滑下去,就能到达一个理想的天堂。然而,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被海市蜃楼所欺骗时,往往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她们的力量在这种冒险中已经消耗殆尽。”n n但,正因如此,才要一直讲、反复讲啊。生为女性,永远都不要放弃让自己变好、变强大的可能性——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这或许是阻挡自己下坠的最先也是最后、最重要也是最可靠的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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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于「陀螺电影」)

    插叙的段落意指快速发展社会所留下的罪恶滋生的现状,可惜呈现得过于抽象,对于影片也许必要,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现实面向。对于这些段落,影评人Nanako认为他们被使用得过多,导致影片有些混乱。事实如此吗?影片每次进入闪回其实都已经把握到当下叙事情节“需要发生中断”的时机,不顺势进入另一条线索,就会陷入紧绷而尴尬的状态,无法动弹。

    不过这种时机的把握无法看为导演自觉的调度。不像《嘉年华》谨慎而有效的回避,文晏导演类型叙事的缺点在这部影片被放大了许多。不管是回忆还是当下,每个场景被带到高潮的方式都低级得趋同。制造一个惊诧的动作,然后重复。砸门、撞墙、注射、怒吼、追逐、扔盘子,威亚吊的几次牵拉(同时可怕的逼迫)还一定要撞上生理期的折磨。

    类型片的影迷其实不难看清,这些为了无效地传达紧张的动作与语言,只是导演没有尝试寻找更合理的方式。所以当演员摆出这些姿态——即使完成地出色——看起来都过于滑稽。更何况她们还要正经地说话与表演,直至场景抵达某种预定的力度。实在难以抑制说出那个最难绷的段落,她们开始使用逼迫的语气,话语反复拉扯,然后用方言念出最令人震惊的“我杀了人”。

    文淇试镜那场戏的笑场,可能是安放这些滑稽的写作的合理选择。不过还是更难想象在这个安排了各种吸毒、赌博、黑社会运作的议题的影像,如何能使两位00后演员摆出谐谑的姿态。尚可理解,导演在其他地方制造了错位,把黑社会进入片场的部分写成了黑色幽默的段落。遗憾的是,两位硬汉与一个怂货的配置,还是呈现为了国产小品喜剧的桥段。黑社会控制的毒、赌的犯罪系统,这些宏大的罪恶,在现实中是失真的吗?令人怀疑。不过影片所呈现的至少是这样——前文所提到的国产喜剧配置,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佐证。

    两位女性如何亲历、纠缠并尝试逃离这些危险?《嘉年华》用两种互不交汇的路径,以受害者与旁观的、以另一种方式亲历的形象,各自敞开视角。至少两种视角都有一定的说服力,我们能从看到一些东西,将其组合,能将那些罪恶的系统呈现为局部,隐藏着危险的联系。而《想飞的女孩》舍弃了那些原可以很珍贵的东西,我们不再能看到那些视角的差异性,她们共同面临的危险,都被抽象为空洞的、不可靠的类型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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